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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來信的劉滿堂,道歉的孫燕?洗腦這麼快?不會,真誠倒是真誠,但也只是讓我別犯主觀主義錯誤啊,不是他們。
李院長試藥時的自殘?我當時認為他有點腦殘啊。劉主任,張醫生,漂亮女護士?
打過交道的人,一個個浮現在他腦海,但都被他一一從腦海裡排除了。或許這些多多少少有一點點的影響,但沒有人跟他講什麼大道理,也沒有人做他的思想工作,應該不是被影響了。
那我為什麼會在把治癒術用出來後,還要想把紫參也拿出來,自找麻煩呢?這是我的本心嗎?還是我變了嗎?
迷迷糊糊中,他想起了後世的歷史書,滿清的腐敗無能割地賠款,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抗日戰爭死去的幾千萬同胞,朝鮮戰場那一個個鮮活生命前赴後繼,在異國他鄉拼死殺敵,保家衛國。
他有些明白了,身處在這個經過了近百年戰爭,國家一片廢墟,滿目瘡痍,百業俱廢的年代,好不容易成立了共和國,他打過交道的每個人,每個普普通通的人,都有那麼一種使命感。
很緊迫的使命感,努力地拼命地在做好自己的事,生怕晚一點就會被敵人趕上來,再來一次割地賠款,再來一次華人與狗不得入內。
真要說洗腦,那些傷員才是被他王鵬飛洗腦了。
“我們要為華夏傷殘軍人趟出一條陽光大道,哪怕是失敗了,我也要倒在衝鋒的路上,為後面的戰友積累經驗。”就是他寫的,傷員們才又主動積極要求儘快治療。
是了我只是被這種使命感影響了,或許這麼做也是我的本心,我不想再來一次割地賠款,也不想見到華人與狗不得入內,更不想我的子孫後代再經歷一次我沒經歷過的苦難的戰爭。
似乎想通了的他,在迷迷糊糊的自我念叨中睡著了。
紫參他還是用上了,是給手術後元氣傷得最重的那一批傷員用了。他把紫參弄碎了,偷偷滲在了藥膳裡面。不用上,他心裡過不去,傷員們全用上,趙南星問起來,解釋不通,就這樣折中吧。
榮軍院裡屬於他的工作變少了,他也沒有那麼忙了,他要請假去還人情了。救他的駕駛員同志他還沒去看望,劉朝霞也不知道出院了沒有,劉滿倉和孫燕的兒子也要去探望一下。
畢竟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只是事後看“3D電影”瞭解的事,他對救他的駕駛員,劉朝霞還真沒有太在意。這回想起來,無論如何也是要報這個救命之恩的。
東城區某醫院,王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