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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遇聞聲回頭,施忘言已經急切地走到他的身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伸手握住他的手,說:“我不是叫你去坐著嗎?我一不在,你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責怪的話語,卻是用寵愛的口吻說出來的。
周遇還好,他聽慣了施忘言這麼對他講話,不覺得奇怪,只當平常,回道:“我是想坐下,只是今天運氣真背,一直有人找我的麻煩。”
他說著,偏過頭去看已經包圍過來的一群保安們,現場A區其他的賓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紛紛起身看向他們這個方向,場內響起熱烈的討論聲,還有好事者拿出手機對著他們這一塊,記錄著他們發生的一切。
施忘言聽了他的話,握住他的手指緊了緊,不解地皺眉道:“什麼意思?誰找你麻煩?為什麼?”
為什麼?周遇兀自微笑了一下,抬起眼睛望著他的臉,含了笑道:“你不知道?今天的這個慈善晚宴,因為你肯點頭過來,有人可是為此精心準備許久,像我這種‘不相干的人’,怎麼能打擾你今晚的雅興?”
周遇一說起這個,怒氣便重新上湧,他推開施忘言的手,留施忘言迷茫的看著他,轉頭看著呆呆望著他和施忘言的褚伊純。
褚伊純的面色漲得通紅,神情說是羞憤,不如說是氣惱的成分更多。
他可以輸,但是叫他輸給一個各方面都不如他的人,這怎能讓他心服口服?
但是褚伊純忘了,感情的事,是周遇和施忘言兩個人的事,為什麼要讓他這個外人心服口服呢?
周遇則對著褚伊純冷冷笑了一下,說:“我說的對不對呢,褚伊純?我這個‘不相干的人’,今晚‘給臉不要臉’,還勞煩你叫保安過來趕人,真是勞師動眾,算了,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他對圍上來後,就失去了目標,有些不知所措的保安道:“我跟你們走吧,褚伊純叫你們過來,就是為了處理我的,出口在哪兒?”
“等一等?保安是來趕你的?”施忘言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一把抓住周遇的手腕,對保安說,“抱歉,先等一下,周遇是我的男友,今晚陪我一起過來的,不知道中間有了什麼誤會,我想先弄清楚再說。”
他緊緊握住周遇的手腕,生怕他再把自己推開,又立刻去看褚伊純,皺著眉毛問:“你叫保安趕周遇,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褚伊純聽到他的口氣含著幾分嚴厲,心臟一抽一抽地疼,他死死盯著施忘言的臉,他還從沒有見過施忘言用這麼嚴肅的面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