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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喊道:“你不能殺我,否則天寶殿中天洲總堂的帝級大能定會讓你血債血償,因為你挑戰了天寶殿的威嚴!”
“哼,怎麼,你們這些所謂的門派中人,是不是覺得死到臨頭了,都要來威脅我一番,才覺得過癮?能不能換點新花樣,讓我瞧瞧?”
牧天斜睨著那被釘在牆上,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間的副舵主,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緩緩走到那副舵主先前坐著的椅子前,袖袍輕輕一揮,如同揮去塵埃一般,將上面的血水與血肉一掃而空,然後穩穩坐了下去。
他的月白衣袍上,點點鮮紅的血跡如同戰場的烙印,暈染開來,使得他整個人仿若一位坐在鐵血王座上的帝王。
隨即,牧天冷酷的問道:“你知道我為何還沒讓你變成血霧嗎?”
此刻的副舵主嘴角不斷溢位鮮紅的血液,聞言,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抹不屑:“小子,你想知道什麼?”
牧天輕挑劍眉,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按規矩,我揭了金榜,就是天寶殿的掌櫃,與你也算做自己人。況且店鋪經營不錯,為何你們一上來就要關店殺人?這有點說不過去吧?”
副舵主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呵呵……金榜?天下所有的金榜都可以揭,唯獨這間店鋪的不行,誰揭誰死!今日我栽在你手中我認了,不過我死了,你也依舊活不久,哈哈……”
牧天越聽越覺得這其中隱藏著什麼蹊蹺,他緊盯著副舵主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答案:“為何這間店鋪的金榜不能揭?”
副舵主冷笑一聲,言語中帶著幾分不屑:“反正我也活不成,而你也必死無疑,我為何要告訴你,真是可笑。”
牧天聞言,眉頭微皺,他輕撫手中的玉牌,淡淡道:“告訴我緣由,我給你留一條命!”
副舵主再次冷哼一聲,嘴角血絲垂落:“哼,命?我已徹底被你打的修為盡廢,做一個廢人還不如死了算了。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資訊。”
牧天見這副舵主已心生死志,估計也難問出什麼。
他正思量該如何再誘導一番之時,突然兩道流光從視窗激射而入,打破了室內的沉寂。
牧天眼眸微眯,只見兩名天寶殿的執事,如同幽靈般閃現,而他們的手中分別拎著一人。
那被拎著的人赫然便是怯顏和詹叔。
樓內的氣氛驟然緊張,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起來。
“傻子,趕緊逃,把訊息傳給舵主和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