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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她彷彿求饒的話語,井行州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童米粒無計可施,只能張嘴狠狠咬住他的手。
可井行州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這樣看著她發狠用力。
堪比手模的手很快被咬出一道醜陋的咬痕,深深凹陷的牙印處滲出血來,嘴唇沾上血的童米粒不知不覺落下淚來。
“被咬的是我,你怎麼哭了?”井行州輕輕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動作依舊溫柔。
童米粒後撤身子躲開他指尖的觸碰,恢復冷靜後抬手擦掉眼淚。
“正好,井行州,我也有話對你說。”
看著她冷漠的樣子,井行州意識到她要說的不是自己想聽的。
“米粒……”
“作為我最好的朋友,我覺得你應該有知道這件事的資格,我交男朋友了,他是十九班的安向宸。”
她話音剛落,放在她腰間的手就鬆開了。
“什麼時候的事。”
井行州的聲音冷得異常,讓熟悉他的童米粒感到無比陌生。
身邊的溫度陡然下降,灑在她身上的陽光也不再溫暖。
她能感覺到井行州身上那巨大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襲來。
彷彿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她的心臟,讓她恐懼到窒息。
這種恐懼甚至比直面成千上萬的喪屍更強烈、更直接。
“一年前……你去參加奧數競賽的時候,我們……”
“夠了。”井行州不想再聽,打斷了她的話。
他無法想象她依偎在別人懷裡的樣子。
少年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彷彿墜入冰窖的童米粒嚥下了所有未說出口的話。
她早就被他慣壞了,他從小對她就與眾不同。
童米粒似乎早已忘記,井行州從來都不是溫柔的翩翩少年。
他有的是手段對付看不順眼的人。
幼兒園時,他僅用一週就讓全園小朋友心甘情願地把滑滑梯讓給他,嘴上不服的就使壞讓園長找麻煩,心裡不服的就用好處慢慢征服。
小學、初中、高中,他都是班長,是班裡的領袖,即便不是成績最好的那個。
所有的老師和同學都無條件信任他。
他就像個掌控人心的高階玩家,永遠知道如何讓別人主動為他做事,為他赴湯蹈火。
和喜歡在明面上用手段征服小弟的安向宸不同,優雅得體的井行州擅長利用一切籠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