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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強烈的佔有慾吞沒,她感覺自己好想融進他的身體裡,他的血液裡。
被自己病態的想法驚得打了個冷戰,程章還以為她凍得不輕,將人撈起來窩進自己懷裡。
他的腿穩穩撐在地上,她坐在他一條腿上,兩個人又隔得很近,近到方傾辭突然發現舅舅的鼻樑上也有一顆小痣。
為什麼之前都沒有看到過?
瘋狂的性事暫定下來,身體相貼汲暖帶來的情緒波動湧上她的心頭,她痴痴看著他那顆小痣,指尖不自覺觸上他的鼻樑,心裡竟隱隱有些難過自己竟然沒有看清楚過他這顆小小的、顏色極淡的痣。然而這種難過湧上心頭,竟怎麼也抹消不去,她呼吸都有點帶上酸楚的顫抖,忍不住、咽不下的哽意就要跑出喉間,然而方傾辭只能為自己放大的矯情感到無奈而已。
程章只是眯了眼,看著她的眼睛,沒有去管她的動作。
她的眼睛,浮上一層淚光,依舊是破碎的、悽美的。
那裡面,還有很多複雜的情緒。
沉迷,歉疚,迷茫,欣喜,難過。
他似乎全部知道,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知。只是感到靈魂欠缺的那一塊被堵滿,原本的裂隙被她的靈魂填平,她寄生於他,再在他的領地裡生長出細細密密的倒鉤,伸進他最深最深的地方,緊緊和他糾纏在一起。儘管自己是被入侵的那一個,抑或是自己是入侵的那一個,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的殘缺和她是那麼那麼的契合,世上實在是再沒有一個人能比她更契合。
她輕輕撫摸他那既孤傲又脆弱的鼻樑,哭了出來。
在那之前,她曾強忍著淚意說出過一句。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