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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滲透到各個地方,北市有頭有臉的幾個領域的大人物幾乎都跟程章有交情,他明面上的投資僅僅是他所有產業的冰山一角,他販毒,開賭場,放高利貸,拿自己開的貿易公司洗錢,這些是多少人心知肚明的事實,可他毫髮無傷,甚至每天在政府眼皮子底下賺得盆滿缽滿,還動不動就被哪個高階政要官員邀請去吃飯。
或許有知情的人也曾聽說過,程章,以前一個籍籍無名的毛頭小子,剛開始出來混那年不過是個從沒基礎過這一行的新人,父母早死,他初出茅廬吃過很多虧,低過很多次頭,舔過很多大佬,但,人們只會在他站在頂端之後想起這麼個人物的曾經也是苦澀的,而在那時,誰敢動他的逆鱗?誰還不是他腳下的一條狗?
紀長青捏著杯子的手越來越用力,骨節泛白,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從酒吧一出來,他就打了個電話。
——
下午五點,程章從泳池上岸,吩咐家裡的阿姨開始做飯,隨後去衝了個澡。
大學下午的課,應該是五點鐘結束。
洗完澡出來,他抬腕看了一眼手錶,五點二十,又往外看了一眼,沒有動靜。
五點半,沒有動靜。
從b大哪怕步行到翠島居,也只需要十幾分鍾。
小姑娘一般喜歡步行回來,或許是路上被什麼小玩意兒吸引了目光,總之她沒準點回來,明明中午還在訊息轟炸說想他想得不得了,還發了一堆跟她本人一樣憨態可掬的貓貓頭。
心裡給她的晚歸隨便安了個理由,程章說不清楚在意還是不在意,心神不寧地還是先自己吃了晚飯。
他努力在和自己那過分在乎她的心態抗衡。
所以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
最終還是反抗失敗了,扒了幾口飯就順著自己的心意掏出了手機,發現她除了中午那堆表情包之後都沒有來過訊息。
程章直接打了微信電話過去,微信系統自帶的鈴聲直接響到最後一秒,他坐在餐桌前,兩條腿大剌剌敞著,輕抬著頭垂眼睨著手機螢幕裡灰色背景中心那個兔子頭像,一隻手握著手機,撐在桌子上那隻手的手指一直在桌子上輕輕敲著。要是方傾辭在這裡,估計又會覺得他這副壓迫感極強的樣子很帥。
“噔”一聲突兀的提示音,電話無人接聽,自動結束通話。
她,不接他電話?
眉頭輕挑了一下,他有點不耐煩的時候就會這樣。
年紀太小,果然還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