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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一縷碎髮別到而後,柔柔一笑,“這米餅火候要掌握得很準才好呢。相公,我現在精神很好,我不碰冷水,不累著自己,是不會有問題的。”
齊一鳴有點惱她的固執,便歇了給她打下手的心思,抓起斧子,又劈起柴來。
何苗暗暗吐了吐舌頭,便進了伙房。
她打了熱水,把蘑菇放進去洗了洗,撿出幾顆杏鮑菇切成末,其餘的扔進湯煲裡燉。
從碗櫃裡翻出幹蝦子和蔥,簡單做了處理便放入盆裡,再加入菇末與米飯拌勻,再將米飯攤在案板上,找了根小棍子充當擀麵杖,用力將米飯壓薄、壓實,用刀切成三指寬的小塊。
而後生火,豬油下鍋七成熱,將米餅放入鍋中,小火慢煎。而這裡需要注意的是,這裡的是鍋並不是後世的平底鍋,而是超級大的錐形鐵鍋,受熱不均勻不說,翻炒也不易。
何苗只好挽起袖子,小心地將控制著火候。
可這些柴火可能沒幹透,燃掉表層的皮後便熄了,還冒黑煙。
何苗前世在外婆家也燒過柴做飯,可畢竟不夠熟練,柴禾熄滅,她再點,點了又熄,無奈只好鼓起腮幫子往灶膛裡吹。
然而,她吹氣的力道沒掌握好,非但沒把柴禾吹燃,反而被噴得自己滿臉的灰。
“呸、呸、呸!”她蹲在灶前,將嘴裡的灰吐掉。
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一看,是齊一鳴進了來。
她覺得無比的羞窘,忙低下頭,不敢看他。
可伙房不大,他高大的身軀杵在中央,她即便沒抬頭,也感覺到他帶來的壓迫感。讓這裡顯得分外的逼冗與狹窄。
齊一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來燒。”
讓他來?
那自己會不會太沒面子了?
可是,自己又沒辦法補救……
何苗猶豫了下,便站起身,心裡又窘又有些沮喪,便仍低著頭。
齊一鳴定定地看著她,好一陣才道,“糊了。”
“什、什麼糊了?”何苗胡思亂想的腦子慢了半拍。
“這麼大的焦味你沒聞到?”
何苗倏然驚醒,急忙走到灶旁,用鏟子剷起來一看,米餅全燒焦了。
齊一鳴湊近一看,黑漆漆的一團,都瞧不清是什麼東西,挑了挑眉,“這便是你說的餅子?”
何苗無比的喪氣,不禁埋怨道,“這柴太難燒了。”
齊一鳴抬眸,便看到了她又髒又黑的雙手,視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