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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還是沒有看見他。
太陽穴忽然脹得突突地跳,他用手抵著閉了閉眼,沒注意腳底踩到一小塊碎石滑了下。
身形很快穩住,神遊的癔症跟著回神。
他在想什麼……
又不是無所事事,怎麼可能無時無刻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在意嚴琛有沒有看見他,在意嚴琛跟他說話時的情緒是不是不夠積極,但凡一點異常都會影響他。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了?
轉眼眉心擰緊,他努力拋開這些不討人喜歡的情緒,加快腳步離開了球場。
宿舍裡沒有人,飲水機裡的水還開著,葉溫餘倒了杯放在桌上晾著,找出藥,等水涼還要一會兒,他就趴在桌上眯著眼睛休息。
沒想到這一眯,眼皮就沉得睜不開了。
身上忽冷忽熱,渾渾噩噩的做了好幾個夢,零零碎碎亂七八糟,接不上也記不住。
隱約聽見有人跟他說了話,又背了他出去,眼睛睜開一條縫迷糊看見了嚴琛,就是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在做夢。
再後來被放到柔軟的地方躺下,後背也不再發冷,精神放鬆下來很快又睡著了,沒再做夢,這一覺睡得比在宿舍時輕鬆許多。
傍晚,太陽趨近地平線。
葉溫餘睜開眼睛,沒覺得頭暈了,渾身沒勁,也提不起精神。
右手有些僵,手背上還插著輸液針,動不了。
“醒了?”是嚴琛的聲音。
葉溫餘緩了會兒睜開眼,視線緩慢聚焦,從白茫茫的天花板,轉移到嚴琛臉上,鼻尖淡淡的消毒水味無聲告知著他此刻身在醫院。
嚴琛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低聲問:“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葉溫餘腦後陷在柔軟的枕頭裡,搖頭幅度很小。
嚴琛摸摸他的臉:“輸完最後這點就帶你去吃飯,想吃什麼?先說好太辣的不行,只能吃清淡些的……”
葉溫餘指尖勾住了他的袖子。
嚴琛話音頓了兩秒,順勢反握住他的手:“怎麼了?”
葉溫餘:“你剛才沒有看見我,”
他輸液睡了一下午,嚴琛很自然地把他的的剛才理解為睡覺時間:“做噩夢了?”
葉溫餘:“你打球的時候,我就在旁邊,你沒有看見我。”
人在生病脆弱是,感性總會躍居理性之上,即便有無理取鬧的嫌疑,也很難自我意識到。
或許自己也不能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