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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客人的臉時,阮願神色微變。阮成滔也看見了他們,停下腳步:“連少,願願,巧了,你們也來這兒吃飯?”
連沛心想說的什麼廢話,來這兒不吃飯還能來幹嘛:“嗯。”
“早知道今天就和你們一起吃了,我和願願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阮成滔笑,“我是第一次來這家餐廳,不知道你們有什麼推薦的菜式嗎?”
連沛敷衍道:“招牌菜都還行。”
阮成滔又寒暄了幾句,便藏不住尾巴,問起海澤和天雋的合作。
“都是自己人,合作起來也放心,追求的是雙贏。”
連沛直接說:“你也知道,我現在不在海澤,是做不了主的。”
阮成滔還想說什麼,連沛先一步開口:“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阮願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直到進了車裡,也保持著沉默。
連沛誤會了:“怎麼?怪我沒給你哥面子?”
阮願覺得好笑,他從來沒把阮成滔和“哥”這個詞聯絡起來。
他分明記得他和連沛說過阮家人想把他賣出去。連沛好像忘了,仍舊把他和其他姓阮的看做一體。
他不是沒想過再向連沛強調一遍他和阮家人惡劣的關係。只是,阮成滔曾拿在O德培訓學院的那段過往威脅他。
阮願知道O德培訓學院是個扭曲的存在,被送過去的Omega大多數都是為權貴培養的情人,要不就是惹怒了Alpha而接受懲罰。他也見過好多個送進來時正常的Omega,逐漸被洗腦成功,失去自我。
他不想讓連沛知道自己在那個鬼地方待過兩年,他不願讓連沛覺得他不正常。
“我說的也是實話。”連沛說,“我以什麼立場干預海澤的業務?我要是想管,就得進海澤。”
阮願連續眨了幾下眼睛:“嗯,我知道。”
“那就別給我拉著一張臉了。”連沛嘀咕道,“到底我是金主還是你是金主啊。”
阮願:“你。”
“你也知道啊。”連沛說,“行了,給你說點高興的。”
阮願不抱期望:“嗯?”
連沛輕挑眉梢:“這週五、六、日都把時間空出來,帶你去看F1。”
阮願睜大眼:“真的?”
他提前試過搶票,沒能買到F1的門票:“你買票了?”
他問完就知道自己天真了,果然,連沛說:“主辦方送的,知道你想看,你就說我對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