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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後,機甲庫裡的值班人員也開始換班。
因為蒼龍的維修工作暫時停滯,所以高階機甲庫裡只安排了兩名值班員,其餘的人手都調到其他倉庫去修理中級機甲去了。
長纓的傷勢看著嚴重,但是都是皮外傷,早就已經修理完畢了,所以也沒有人管它,值班人員的主要注意力還是放在了蒼龍身上。
“小柳,喝咖啡嗎?”值班員之一的汪文博打著哈欠問道。
“我不困,你喝吧。”被稱作小柳的青年笑著回過了頭。
“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來,”汪文博一邊泡咖啡一邊對柳澤說道,“都說高階機甲具有獨立的思維,以前我還不信,看到蒼龍那天的表現之後,我還真信了。”
“沒想到機甲也有情有義。”柳澤笑道。
“什麼有情有義,明明是花……”痴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柳澤一記警告的眼神被憋了回來,汪文博看了看高高佇立的機甲,確定蒼龍沒開機之後,才輕聲道,“你嚇死我了,沒事沒事,它現在休眠呢,聽不見。”
“還是小心一點好。”
“唉,你就是太謹慎了,什麼事都追求完美也不怕累出病來。”汪文博喝完咖啡,睏意卻一點都不見消退,反而越發睏倦了。
“別睡啊,離換班還早著呢。”柳澤提醒道。
“哎,也真是怪了,我這幾天一到這個點就覺得困,反正前幾天也都是你幫我值的班,這次兄弟你也別推辭啊,先讓我眯一覺,有事你叫我。”說著,汪文博已經抵擋不住洶湧的睏意,趴在桌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文博?”柳澤見他發出長長的鼾聲,伸手推了推他。
汪文博睡得跟死豬似的,一動也不動。
柳澤嘴角輕揚,眼裡閃過一抹嘲諷,他拈起桌上的咖啡杯,把剩餘的液體倒進水槽,又用清潔劑仔仔細細地刷了三遍,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微型光腦,朝著已經進入休眠狀態的蒼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