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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為了咱們李氏上下所有人,做到最好的。” 盯著闔上的榻屏上兩株覆雪的大木,李清緩緩闔上兩眼:“為父無能。你想幹什麼,想好了,就去做吧……” 走出李清的臥房,是一片被迴廊穿梭、環繞的小小黃櫨樹林。 地上或黃或紅的秋葉和殘雪都已掃盡,徒留虯然的枝丫擎起一片璀璨的星空。 仰視的李藿逡巡一圈兒沒找到指明時間和方向的月,只得噴出壓抑在胸腔許久的白氣,信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李清的院門口,司喜和送甘松回來的阿銚還在等著。 見他們揣著兩手來回踱步,怕是都凍透了,李藿便對著兩人道:“沒事兒了,去睡吧。” 司喜行了個半禮後便回了。 自李藿婚後,阿銚也搬去了二進,有了自己的小小臥房。 他見李藿面色淡淡,想是沒少挨家主的訓斥,恐怕心裡不痛快,便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小郎君身後,想給他排解排解:“郎君這次出去,都去了哪?” 李藿看著郎朗星空,不答反問:“阿銚,若我去了徐州軍,你想跟著麼?” 有他及時傳訊和在繒縣城牆上那兩箭的軍功,徐州軍肯定會招攬他的,到時,李氏缺少的武力就能在不過多動用南地人命的情況下,補齊了…… 仙鄉一樣的李家,當年阿銚還跟小郎君擠在老宅的小小書房裡時,就不想離開,如今還得添個更字。 阿銚一直沉默的跟到李藿的院門,才道:“郎君去哪,我就去哪。” 聞言,李藿收回遠眺的視線看向阿銚:“要是小娘不讓我去,我非去,你也跟我去麼?” “去!”這一次的回答,阿銚沒有絲毫猶豫。 “去睡吧。明天上午跟我去見孔伯淵。” “是。” 身心都輕快許多的一主一僕簡單交談兩句後,便背向而行,回了自己的臥房。 阿銚的臥房在司喜等幾個管事在隔壁院子裡,他見司喜又要出門便順嘴問:“這麼晚了,做什麼去?” “郎君不是說明日要給求真堂布施麼,我去庫裡看看。”司喜說著,臉色垮得不得了。,! 他的這個摳勁兒,頗得司鹿真傳,李氏家中下人都戲稱他倆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從此處到李府的庫房,正經過司喜住的院子,兩人便同行了一段。 司喜抱著剛揣上的小手爐,問道:“郎君的心緒如何了?” “還行吧。”阿銚隨口道。 “唉……也不知道這幾天他去了哪,吃了多少苦……啊!”司喜說著,停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才怎麼沒想著讓甘松大夫給郎君也把個脈啊!” “噓,你小點聲。”阿銚怕他把別人吵醒,便道:“我看郎君啥事兒也沒有,你明日給郎君弄些好羊補補就儘夠了。” 阿銚是真覺得李藿身心很健康,畢竟剛剛他還在跟自己談論投軍的事兒。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