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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花姒鸞現在變成了這幅鬼樣子,她的念哥哥,居然還要對她這麼好,她的念哥哥到底著了這個賤女人的什麼魔!!
被奴才們怨憤的眼神,以及被安妙柔怨毒的眼神剜著的骨銀銀,此刻又想冷笑,又覺得自己無辜極了。
她就知道,一旦扯上宮獄這個混蛋,噩運必定降臨!
還有這個混蛋到底這是哪根筋又搭錯了,居然就因為勿念的一句屁話,就真的答應救她,這到底玩的是哪一齣?
………
七張機,行行都是連理枝,尺素忽傳青鳥遲,黛山方解,搖紅燭影,願遂可雙棲?
八張機,回紋怎奈梭難依,無痕月晚影悽悽。一笸香冢,恨埋情淚,此後永別離。
九張機,織就燕子畫樓西,夢殘還寄蘭花溪。淚痕如線,縈繫心絮,結挽斷情絲。
……
夜幕,很快降臨了。
這個時間點,正是如血殘陽與零星星辰,唯一相會的時辰,雖然,只是稍縱即逝的。
但是,這白天與黑夜的唯一相交點,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的風景。
血色的殘陽裡,閃爍著忽明忽暗的星光,宛若一幕血紅的薄紗上,嵌上了碎鑽。
如果骨銀銀能得以欣賞到這另類的風景,一定會覺得,這一幕風景太過似曾相識,好像曾經有一個溫柔的女人,為她披上的名叫婚紗的嫁衣,就是這個樣子的。
是啊,鑲著鑽石的血色嫁衣。
懸崖下,橫生而出的枯樹枝上。
或許是夕陽斑駁的殘光太過灼燙,也或許是,忽明忽暗的星光光輝過於的刺眼,以至於,讓昏到這枯樹上已近一天的宮莫妖,終於徐徐甦醒了過來。
宮莫妖是覺得殘陽星光刺眼的,好不容易困難睜開的眼睛,剛一觸及光線又緊緊的閉了上,“該死的女人……。”
剛一動乾裂的嘴唇說話,就扯得他臉上劃開的傷口又裂開了幾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因為疼,他清醒的更加快速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作勢擋在了眼睛上,便要準備坐起身。
沒想到剛一動,身下就晃動的不行,甚至隱約還有樹枝斷裂的聲音傳來,差點,就讓毫不在乎現在是哪,腦子滿是想要報復那個敢推開他,狠毒對他的死女人念想的宮莫妖,再度跌下深不見底的懸崖。
幸而他並沒有受到什麼重創,只是受到衝擊撞擊時,頭部和身上受了點輕傷,所以現下他才能及時使了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