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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董顏，我就知道我當初沒有選錯人。你要記住，在皇家男人眼裡，我們女人根本就不值一提，沒有利用價值，只能是丟在一旁，連看你都不會看一眼。”
凌珏說著，嘴角的笑意更濃。
她預料得沒錯，董顏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千尋楓。董顏雖然性子冷淡，但也是有仇必報，更何況千尋楓是欺騙了董顏的感情。
董顏便也靠在石壁上，覺得一片冰涼。
千尋楓捨棄不了權勢，他是一個極有野心的人。他沒有錯，她也沒錯，只是兩人想要的，已經有了分歧。
也許在權勢面前，那愛情根本就是一粒沙。
而此時，外頭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他們幾人在跳入水中的時候，水裡的漩渦加大，眾人都分離開來，只是空唯一直扯著她的手不放，兩人也一起浮到了水面上。
呂聖咳嗽著，幸好天色也黑暗了下來，她依靠著空唯，喘著氣，道：“空唯，我們出來了……”
空唯沒有吱聲，他抱著呂聖往前游去，但那桃花林上，卻有著點點的火光。
待他帶著呂聖游到了岸邊，他就也支撐不住，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終是暈倒了過去。
呂聖驚慌不已，她從未見過空唯這般虛弱的時候，她伸手將空唯拖上岸，也看見了自己的手掌沾上了血液。
她臉色慘白，喉嚨哽咽，張著嘴卻始終沒能說出話來。
月色如霜。
呂聖好像感覺了地獄的來臨。
空唯剛才與丁堯斌交手，看來是受了重傷。
“空唯……空唯……”她一聲一聲呼喊著，希望空唯能夠甦醒過來。
“現在哭著有什麼用，又救不了他！”
呂聖一怔，轉過頭，居然看見千靜晨慢慢走近，身後還跟著一大幫人。
千靜晨招了招手，就立馬有人將空唯抬走，呂聖想要跟上去，但是千靜晨攔住她，冷聲道：“你還想要跟上去？簡直是可笑！”
“可笑？”呂聖沉下臉，“你想怎樣？”
“很簡單，離開他！”千靜晨說著，“我聽千尋楓說，你是不能見陽光的，這樣的你，只會是他的負累！你還想要拖累他到什麼時候？”
呂聖一怔，握緊了拳頭。
千靜晨知道自己說得沒錯，便也得意一笑，道：“呂聖，你這樣的身子，能陪著他度過餘生嗎？你又能為他生兒育女嗎？你什麼都不能吧？你就是一個廢人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