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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俯身下去,便微微啟唇。
最先這一下,竟然是無比的溫柔,與先前粗魯急色的動作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了,只可惜這趣兒,偏又是生在旁人身上的。
洛聞心是個再嬌氣不過的人,若想隨季晟的願,親暱個夠,總得先哄上他一鬨的。
男人低頭下來,少年便顫了一顫,睫毛上掛了幾滴眼淚,眨一眨眼睛,便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他咬住嘴唇,揪住了男人的頭髮。
僵著身體躲過那一陣子,又才慢慢鬆開了揪他頭髮的力道,轉為輕輕的抱著男人的頭。
……竟然不疼。
都這樣了,他以為季晟還會跟方才那樣咬他,說不定會咬的更狠,可男人卻是沒用上牙齒,只以唇舌溫柔的欺負。
是以溫溫熱熱的觸感,便從少年頸下那一點蔓延到其他地方,直至瑩白的肩胛骨都漫上了一點粉。
這鞦韆原本對洛聞心來說有些太高了,此刻他才後知後覺,這高度恰巧同男人的身高十分之相配。
他坐在上頭被抱著時,甚至省了男人彎腰的動作。
真正是個做壞事的好搭檔。
微微的刺痛傳來,洛聞心低低“啊”了聲,拉了拉男人黑色的髮絲,小聲道,“牙齒、牙齒……”
不要用牙呀……
男人含混不清的應了他一聲,卻未曾抬頭。
從洛聞心的視角往下看,季晟此刻的模樣,倒是如同山林中剛出生時的幼小豹類一般。
可那是母豹與小豹,血濃於水的親緣關係,自己和季晟,卻又怎麼同它們相比呢?
小豹子出生,合該以那處餵養的,而季晟……和它們又不一樣。
少年生的嬌小,腰身只男人一半,兩手便可合握,卻偏偏袒著這兒,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著與母豹一般的事情。
後知後覺的羞恥襲上心頭,洛聞心羞的眼角都紅了,驀的掙扎起來,被一把按住。
似是為懲罰他的不專心,男人齒間用了點勁,洛聞心正想哭,便聽一道布靴踩著草坪的聲音由遠及近。
小蘿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十分活潑,“洛公子,季大俠!”
住客穿的白布袍同眾位醫師們有所不同,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加之這二人容色都出眾,是以小蘿遠遠就看見他們了。
她這幾日一直忙著鹿鳴堂的一應事宜,甚少再往寮房那邊去,幾天沒見,還真有些想念洛聞心。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