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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然而生,他掀開被子就起身下床,蔣含笑心裡一驚地看著他,看到他還沒來得及穿戴,連忙又拿被子矇住了自己的臉。
盛久全轉頭看著她,目光中的盛怒突然就又消退了,他嘆了口氣,目光幽深,要不是因為理解她,他真想把這個女人重新拆解一遍,讓她知道他的世界裡就沒有退路兩個字。
他終究還是隱著怒意,從旁邊拿起長款睡衣把自己包起來大步走出去。
蔣含笑躲在被子裡,心臟跳得亂七八糟的。
沒想到他真的願意和她進行婚姻登記並公開關係,他們現在僅僅是突破了親密的關係而已,兩個人根本還沒正式相處過。
他對待婚姻如此草率,必然沒有深思熟慮,想來真是急著報復家裡人,急著把他爺爺的相親計劃搪過去。
而蔣含笑自知她也不過是藉著配合他這個想法為由,滿足對他的妄念之情而已。
婚姻不是兒戲,蔣含笑心裡是很懼怕董事長的,她只是想拖盛久全一段時間,心裡計劃著和他能在一起多久,這個在一起必須得對所有人隱瞞。
而她需要在他身邊繼續學習,一來能繼續賺些錢,二來能發掘更多下沉資源,給自己的未來一個規劃方向,以便於將來不得不離開他時,能有自我發展的能力。
自青春期之後,她在人生長路上慣來深思熟慮,即便瘋狂這一次,也還是要為以後的人生打算的。
他大概是生氣了,她想著:得想辦法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已經說了會配合他,為什麼又不能立即去登記和昭告天下?她得給他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蔣含笑正窩在被子裡認真想著理由,忽聽腳步聲走近,他又回來了。
盛久全一臉怨氣,卻轉回來鑽進被子裡從後面重新抱了她,緩了緩怒意的語氣,才低問:“你想隱瞞多久?”
他竟是依然還會縱容她,一如他那天對她說的那樣。
她心裡有些難過,覺得他是不是覺得她今天對他做了她母親讓她做的那種事,所以他對此就像當日承諾的那樣給予她縱容。
這麼想著,她又有點生氣,轉身扎進他懷裡,索性就主動而徹底一點了。
想到董事長的期限,她回答說:“半年!”
半年後將會迎來再一次的春天,而他會因為熟悉了她的身體而失去趣味,膩了自然就會放棄。
愛情的保質期也不過只有三個月,更何況是風月關係呢?
盛久全不知道懷中人的決意,只對她的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