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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解,這原本應該是對您來說非常珍貴的遺留之物,為什麼要送給我?”
她說著,翻過手去緩緩地握在廖天愛手背上,聲音輕緩:
“廖總,實際上我與您雲泥之別,又是萍水相逢,承蒙盛情善意相待已經很感謝了,沒理由收這麼貴重,並且還承託了感情負重的禮物!”
廖天愛的視線落在被蔣含笑握著的手上,目光低沉:“我那個妹妹是我父親在外面的私生女,她媽死的時候她才十歲,被我父親接回家養,我比她大四歲,把她欺負得死死的……”
說到這裡,她握起了拳頭,彷彿對往事還有無盡的遺憾。
“我那時候青春期,正瘋癲的時候,她接受我所有的脾氣,受了不少苦,等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的時候,已經晚了……”
說著,廖天愛抬眸望著蔣含笑的臉,眸色溫和親切,彷彿見到了故人:“你比她小了一歲,她如果還在世會很喜歡你,你們經歷很像,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第一次見面你給我看你一百七十斤的照片,像個小松鼠似的啃玉米喝粥的時候,和她特別像……”說到此處,廖天愛略有哽咽,停了停。
滿含感情的傾訴太有感染力,蔣含笑忍不住也紅了眼睛。
她輕輕覆著廖天愛的手背,能想象一個外養的私生女在父親家中是怎樣的艱難;
也能想象少女時的廖天愛對擅入者的妹妹從不接受到被親情感化的歷程;
因此也就能理解妹妹故去後的遺憾。
她沒有追問妹妹是怎麼故去的,也不問這姐妹倆和李兆龍之間有什麼關係,只輕輕說了一句:“我明白了,姐姐……”
一聲姐姐,喊得廖天愛潸然淚下,連忙頷首拭去,再抬頭時正見蔣含笑自己把表重新戴好,說:“這塊表就當是她送我的,我們是好朋友,我代她好好看著你!”
廖天愛欣慰地看著她,恰好服務生上了主菜,她眨了眨眼睛,拿起刀叉說:“不說了!咱們吃飯!”
蔣含笑晃了晃手腕,聲音輕沉地說:“關於這份禮物我會閉嘴的,李總說過,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廖天愛嗤笑一聲,拿起高腳紅酒杯,仰頭便飲。
這種場合蔣含笑沒打算飲酒,自顧拿了果汁杯。
廖天愛放下酒杯,擦了擦紅唇,瞟著蔣含笑切分牛排的刀叉,聲音有點鄭重了說:“關於禮物的事,雖然我沒法幫你下決定,但我可以給你講講阿盛家裡的事情,你聽了也許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