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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聲音有些溫和:“你很少飲酒,是遇到什麼心煩的事兒了?”
盛久全頓了片刻,抬眼望向蔣含笑的方向,
這棟豪宅大平層的最大特點是寬敞,戶型設定裡沒有狹窄的走廊,他書房門是大開的,蔣含笑坐在對面較遠的吧檯邊,懷裡抱著他的酒瓶。
蔣含笑聽到格雷關心的問詢時,下意識轉頭看向書房,目光正好與他撞上,那一瞬間,偌大的空間裡頓時湧起了一些令人心動的氣息。
幾秒種後盛久全才對著螢幕回覆:“格雷!等解決了美國那邊的事情,回來我陪你一醉方休!”
對方知道他現在並不想談心煩的事,便聳了聳肩,又說了些工作上的細節就收了線。
盛久全扣上電腦,拿著已經空了的酒杯走出來,站在蔣含笑身邊,沉聲問:“聽懂了多少?”
他回家後沒開主燈,整個房間都是暖黃色的,他在暖黃色的燈光裡顯得慵懶隨意,盛氣凌人的威嚴少了很多。
蔣含笑坐在吧凳上,握了握酒瓶,把視線從他充滿誘惑的身上挪開,如實說:“大概不到百分之四十!”這是她英語聽力的極限了。
大學畢業後她選擇自謀生計,所以沒有考研,英語算是擱置了,幸好底子還不錯,使勁聽,也就能聽懂這麼多了。
戴高,博士,回國,飲酒,威士忌,她大致知道他是在處理戴高美國方面的事情。
盛久全對她的英文水平不做評價,沒什麼表情,伸手去拿她抱著的酒瓶。
蔣含笑抱得緊了一些,微微躲開,抬頭看他:“你答應了只喝半杯!”她知道威士忌屬於一種烈性酒。
盛久全收回手,聲音低潤:“每次半杯,這是第二次!”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憂鬱。
蔣含笑心軟,倒也理解有些人喜好喝酒排憂解愁的習慣,聲音也低了問:“那你總共要喝幾次?”
“三次!”盛久全說這,伸手過去試著把酒瓶抽出來,蔣含笑鬆了手。
他又倒了半杯,仰頭飲盡,蔣含笑重新抱回酒瓶的時候,他已經轉身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坐進去,她跟在後面,抱著酒瓶像酒保。
盛久全把酒杯放在前面的矮几上,說:“再倒!”
蔣含笑憂鬱著走過去,蹲下身來開啟酒瓶:“盛總,這是最後一次了,如果您說話不算數……”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自覺語氣不妥,難道她還能威脅他不成?
盛久全果然嗤笑了一下,問:“我說話不算數,你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