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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直率!沒有哪個女人能直視這種因嫉生厭的情緒,蘭雯竟在她面前如此坦率!
蔣含笑不知該說什麼,她佔盡了盛久全的縱容,就不能在制高點上對別人進行隨意的評判,她咬著嘴唇,直直地看著蘭雯,目光從震驚變得悲憫,卻一言未發。
蘭雯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終於神色坦然了,她端然地看著蔣含笑,持續的坦率令她覺得舒適和暢快,她繼續說:
“笑笑,你根本就是自己騙自己!陳安妮對你的毀謗一點都沒有動搖他對你的寬容是不是?你心裡早就清楚盛久全對你的縱容有多特殊,在別人眼裡,你的靠山就是盛久全!”
在蘭雯的坦率面前,蔣含笑羞愧起來,她捫心自問,面對盛久全的寬容和縱容時,能否做到蘭雯這樣的率直?
不能!她做不到!少時的經歷,母親的桎梏,她的執念太深,顧慮太重,是絕對不會如此坦率的!
蘭雯看出蔣含笑眼中自覺羞愧之意,她寬容地微微一笑,搖頭道:“笑笑,你沒必要覺得慚愧,你向來守規矩,情緒穩定從不逾越,做得已經很好了!”
“你和我情況不一樣,與張志比起來,盛久全對他自己的人生有絕對控制權,他想對誰好,想放縱誰,自由度要比張志強上百倍,你能做下來這麼大一個專案,是你固執,更是他的縱容,對不對?”
蔣含笑眼眶發紅,點了點頭,在蘭雯直擊靈魂的坦率下,她唇瓣顫抖著無顏開口。
蘭雯神色認真地說:“你是個性格堅定的人,知道了你的過去之後,我對你的性格就更瞭解了,如果你不喜歡他,早就離開了,還用的著這麼猶猶豫豫?”
說著,她探手過去在蔣含笑的額間輕輕捋了捋她的散碎劉海,輕輕地問:“笑笑!你一定非常喜歡他吧!”
蘭雯是現實世界裡第一個對她問出這個感情問題的人。
蔣含笑被蘭雯輕緩而真摯地問著,並不覺得尬然,只是忽而覺得心裡某個地方暢通了,一直以來藏在心裡的隱秘,終於有了宣告的理由。
她再也承載不了那些隱秘了!
蔣含笑深深地望向蘭雯,停頓片刻,然後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郵箱的草稿目錄伸到蘭雯面前。
蘭雯看著那些目錄,草稿日期竟然是從十年前開始的,點開裡面的內容時,蘭雯震驚的捂住了嘴。
那裡面全部是寫給盛久全的信。
蔣含笑從轉學後開始,一直在收集盛久全的點滴資訊,照片和新聞稿,然後截圖下來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