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溪文璟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開始，你就已經不配了。”
文璟離愣了片刻鬆開了手，驀地笑了，冷聲反問：“難道你就有資格說這句話了嗎？”
謝言大腦空白了許久，似乎是一瞬間抽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半晌揚頸大笑起來，也已是狀似癲狂。
“是，我也沒有這個資格，我們都沒有，是我們逼死了辰溪，我們都有罪……”
“明日，我自會離開汴京，去贖我的罪，而你文璟離，你也一定會不得好死！”
他低聲嘶吼著，文璟離卻笑得更深。
“是，我一定會不得好死，但想要把辰溪從我身邊帶走，絕無可能。”
謝言啞然，在文璟離面前，自己確實沒有這個能力帶她走，他再一次痛恨著自己的軟弱。
江辰溪死了，他再沒有了留在這裡的念想，只是在臨走前最後深深看了一眼江辰溪。
這之後，哪怕晝夜更替，文璟離仍維持著同樣的姿勢，抱著江辰溪將下巴抵在她發頂。
腦海中回憶的全是過往去江辰溪的一點一滴。
曾經的汴京下過一場連綿大雪，江辰溪看著片片雪花出神，他擔心江辰溪會憶起幼時不好的經歷，但她卻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不是會困於過往的人，更何況，你不是已經救了我嗎？我的命運已經因你而改寫了。”
明媚的笑容如初陽霽雪，落在他眼裡卻只剩心疼。
似是看出了他的擔憂，江辰溪主動岔開了話題，看著落在他發上的白雪，笑彎了眼。
“文郎，你說我們這是不是也能算作共白頭了？”
然而到頭來，江辰溪被他拉出了一個火坑，卻又陷入了另一個囹圄，他們也並沒有能夠共白頭。
一旁的婢女早已經哭腫了雙眼，戰戰兢兢地勸他。
“大人，還是讓夫人，早日入土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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