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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嫌疑人應該是戴著這幅手套去給雙子大樓頂層的安全護欄做了的手腳,但是他很狡猾,只承認自己確實弄鬆過欄杆,為了‘惡作劇’,對其他事全部矢口否認。另外,他還聲稱自己五月二十號當晚有不在場證明。”
陸有良問:“你們不是有死者二十號晚上在文昌路出沒的確鑿證據嗎?”
“監控只拍到死者在文昌路口下車,之後就失去了他的蹤跡,”陶然說,“而趙浩昌的同事說他一直在公司加班,咱們不可能因為死者從他公司附近經過就說他殺了人。現在咱們手裡有這段監控的事,還沒有透露給趙洪昌——他是個律師,雖然不是專攻刑法的,但腦子很快,很有可能當場能聽出我們的底牌就這一張,到時候就被動了。”
駱聞舟苦笑,感覺費渡跟趙洪昌這兩個衣冠禽獸實在是心有靈犀,不在場證明的思路一模一樣:“王秀娟那邊能指認嗎?”
“受害人王秀娟說當晚接走她的人戴著墨鏡和口罩,頭上有假髮,衣服也換過,外貌特徵難以確認。”陶然頓了頓,“我們給她看了趙浩昌的照片,她好像也沒什麼印象,汽車租賃公司那邊情況差不多。嫌疑人用的假髮和外衣我們在那輛被棄置的租車上找到了,沒能提取到指紋。下一步什麼策略,考慮安排‘測謊’嗎?”
“可以準備,”駱聞舟想了想,“但是不急,有個疑點我們還不清楚,何忠義案和分局的案子到底有什麼關聯?”
陶然還沒來得及說話,手機忽然連震了兩次。
陸有良和駱聞舟一起看向他,陶然抬起頭:“一個壞訊息和一個不知有沒有用的線索——壞訊息是,張東來領帶上沾的血跡經過DNA檢測,確實屬於死者何忠義。”
陸有良神色有些凝重地站了起來。
駱聞舟:“線索呢?”
“線索是王秀娟剛剛想起了照片上的人,說他看起來很像當年他們村裡一個叫‘趙豐年’的男孩,只是變化太大,她一時沒認出來。”
趙豐年——“馮年”哥。
駱聞舟當時就要站起來,站到一半險些折了腰:“嘶……有、有個人跟我說,兇手很有可能有前科,馬上去查從‘趙豐年’到‘趙浩昌’的來龍去脈,重點看看他身邊有沒有非正常死亡、後來不了了之的案子!”
陸有良把“有個人”仨字重複了一遍,皺皺眉:“話說回來,我聽說昨天那個‘見義勇為’的車主後來以閉幕式預演轉播權的全額價格買了花市東區‘天幕’五分鐘,臨時對王秀娟做了自殺干預?轉播權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