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按著這個推論, ”郎喬吊著一雙和眼睛差不多大的黑眼圈, 幽幽地說, “要麼是吳廣川從太平間裡爬出來了, 要麼是當年那案子, 咱們認錯了人, 真兇在二十多年以後又重新出來作案。”
“一個人成功作案六起, 警察連個鬼影都沒抓住, 還配合他找了個替死鬼, 正常人都得得意成變態,何況真變態, 他會消停這麼多年嗎?”駱聞舟說, “要真是當年錯認了真兇,這二十多年夠他殺完一個萬人坑了。”
郎喬扭過頭:“駱隊,我聽你說話好瘮得慌。”
“我聽你說話也挺瘮得慌。”駱聞舟把筆桿在手心裡轉了一圈,“不管怎麼樣吧,我已經讓人去曲桐家蹲點了, 先查扔隨身碟的人。”
“不是我說, 夠嗆能查出來, ”郎喬說,“我剛問過了, 曲桐他們家住在一個老小區裡,物業一個月三十還總有人拖著不交,基本就是‘我家大門常開啟’的狀態, 上個月剛失過竊。你想想, 有人從你家拿點什麼走都抓不著,別說扔點什麼了。”
陶然問:“其他線索呢?”
“隨身碟是那種最普通的便宜貨,網上一模一樣的能搜出好幾百頁來,擦得很乾淨,半個指紋都沒有。錄音內容,技術那邊正在加緊分析,但嫌疑人有明顯的反偵察意識,”駱聞舟頓了頓,搖搖頭,“結果恐怕不樂觀。”
有線索的可能性很小,女孩還活著的可能性也很小。
黃金七十二小時已經過去了,送給女孩父母的錄音也更像是某種自鳴得意的“總結”——我還在,我依然是勝利者,你們抓不住我。
“其實還有一個思路,”陶然在旁邊沉吟片刻,又說,“案發當晚,周圍會有什麼人經過?當時我們排查了周圍幾個景區、園區以及主要道路的監控,如果帶走女孩的人是恰好開車經過,他很難不留下痕跡,但是直到今天,我們都沒從這條途徑找到什麼線索,所以有沒有可能是這樣,這個人一直在跟蹤曲桐——或者他的目標是那輛車上某個差不多的女孩,結果恰好碰上了劫持事件。”
郎喬聽到這,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跟蹤和尾隨不是一蹴而就的!”
學生們夏令營最後一天去了近郊,但此前卻一直是在市區的學校附近活動的,如果那個神秘的綁匪尾隨了其中某一個人,那他在市區裡隱藏形跡的困難要大得多,交通監控、周圍的常住居民很有可能會注意到他!
郎喬立刻站起來:“我去安排。”
“我安排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