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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給夥計,就坐著等茶上來。
“我就說了,她住城南,肯定比咱們先到。”
從背後傳來一個聲音,洛元秋還未回頭,就見一年輕女子自顧自在身邊坐下,看著她笑。
“還認得我嗎,元秋?”
洛元秋誠實地道:“認不得了,但是還記得聲音,能聽出來。”
沒一會來了個年輕男子,也在桌邊坐下了,打扮的甚是風雅,手上還拿著一把摺扇。
此時茶鋪中人並不多,夥計很快將茶送了上來,附贈一盤瓜子,陳文鶯道:“你還點了茶,不錯不錯。”
白玢則道:“這才過了一夜,洛姑娘你便記不得我們了嗎?”
洛元秋認真端詳起他二人的臉,而後說道:“有一點熟悉,須得仔細看才行。”
白玢唰地一聲甩開摺扇,嘆道:“你這是什麼怪病,當真是從未聽過。”
陳文鶯興致勃勃地拉著洛元秋問:“我帶了腰牌,元秋你告訴我,我現在是什麼樣貌?好看嗎?”
“蠢。”白玢喝了口茶道:“昨日文書在我們三人的腰牌上用一筆各點了點,你也該知道,咱們三人是能認出彼此的真面目的,否則戴上腰牌後,如何能相認?”
陳文鶯恍然道:“原來是這樣,我說方才走在街上,你怎麼突然就能認出我來。不過白玢,這些你是從哪裡知道的?不是說,你也是第一次入京嗎?”
洛元秋也好奇地看向白玢,白玢悠然答道:“我有一兄長,從前就是在太史局做掣令的,上京前他與我交代了好些須得注意的事項,所以許多事,我早已提前知道了。”
陳文鶯翻了個白眼,道裝什麼裝。白玢不理她,只是扇扇子。
“來茶館應該不是喝茶的吧?”洛元秋問道:“掣令到底要做什麼,太史局裡的大人也沒細說。”
陳文鶯道:“他不是什麼都知道嗎,問他就行了。”
洛元秋看向他們二人,忽道:“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就是家住的近,從小青梅竹馬什麼的。”
陳文鶯一口茶險些噴出去,白玢嫌惡的躲開,看著桌上的水跡道:“青梅竹馬?我可受不起。”
陳文鶯冷笑道:“元秋你不知道,他這人問題很大,毛病很多,附庸風雅,著實令人厭煩,還沒有他家養的羊順眼。”
洛元秋點點頭:“那就是從小認識的,怪不得你們這麼熟。”
兩人一時無言,端起茶盞假裝喝茶,都不想和對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