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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
洛元秋頷首,答道:“我也覺得我甚是好。”
又與那地上的道人說:“你身上這條咒術,十分陰毒狠辣,雖不至須臾間要人性命,卻能慢慢折損壽數。你是否以為自己法力充盈,能行法修之事,驅使靈器,無所不能?但其實沒有,是此條咒術汲取命力所致。我勸你莫要再留這咒術在身上了,假以時日,你必會為它所害。”
她說這句話原是好意,不過在這寒寂夜晚,只令聽者頭皮發麻,脊背生涼。那地上的苦主憤怒更甚,叫嚷道:“你知道什麼?你又知道什麼!”
洛元秋眉心微蹙,輕輕說道:“我只知道咒術威力愈大,所付出的代價也就愈多,這是避無可避的。難道你又要說這是貴派的神咒了嗎?那貴派能昌榮至今,仍有教眾餘存,真是不易。”
聽了這番言語,陳文鶯與白玢俱是歎服。只覺得洛元秋符術雖為精妙,平白噎死人的本事卻更勝一籌,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典範。陳文鶯打了個指響,從袖中溜出一條黑綾,長蛇般遊走在空中,好奇地繞著洛元秋轉了一圈,似乎在打量著她。
陳文鶯訓道:“幹什麼,別頑皮,快點幹活!”
黑綾在洛元秋手上蹭了蹭,瞬間就將地上的道人捆了個利落,洛元秋得以取回那道玄符,問白玢:“押回太史局嗎?”
白玢道:“我已經在卷軸中上報過了,帶他回去,聽候大人發落。”
道人嗚嗚地掙扎著,洛元秋這才發現黑綾竟然將他的嘴巴一道封住了,這才使他說不出話來,不由道:“連話都不能說了嗎,真是可憐。”
陳文鶯與白玢同時想,不能說話倒算不得什麼,說不過人被氣死才叫可憐。陳文鶯輕咳一聲,截住洛元秋的話頭,道:“封住嘴,省的他亂叫,驚擾了旁人。”
洛元秋又問:“那位呢?”
她指的是躺在門邊上的賀升,白玢答道:“等會應該就有官府的人來了。”
話音方落,已有腳步聲順著院牆傳來,火把的光照亮夜色,幾個腰間佩刀,身著武服的男子踏進院裡,領頭那武官著皂袍,氣度威武不凡,肅然道:“是何人?”
白玢指了指地上的賀升,從那人身後出來兩人,一左一右將賀升架起。那人彷彿看不見被捆著的道人一般,拱了拱手,命人守住院子,不許閒人進來,便匆匆離去了。
陳文鶯勾了勾手指,被黑綾所縛的道人竟是自己走了起來,跟在他們身後出了門。待走的遠了些,洛元秋才問:“那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