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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是她的對手,既然如此,她就是師姐。前輩若是不信,自可去問玄清子。”只是以玄清子對顧家人的態度,大概會將顧凊先暴揍一頓再說。
顧凊頷首,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景瀾本對他毫無感覺,但想起從前在山上時,洛元秋見沈譽王宣時常能收到從家中寄來的書信,豔羨非常,轉頭就央求著景瀾離山歸家後給她寫信,便覺得心中始終有一口鬱氣未出,於是似笑非笑道:“元秋見過你以後便回來告訴我,今日我見著二叔,便想我爹是不是與他模樣生得相仿?”
顧凊神色微僵,眼中浮現出幾分愧疚,低聲道:“此事的確是我做錯了……”
近日以來他回憶起侄女的樣子,只覺得這些年來自己錯的實在是太過離譜,奈何叔侄二人多年不見,他連補救都不知要從何下手。
正當他懊惱之時,景瀾道:“我不知前人有何種恩怨,但事已至此……”
顧凊正要說以後必定時常照看侄女,以償從前的過錯。卻見景瀾搖了搖頭:“元秋這麼多年都未受親人關照,到如今,有或沒有,於她而言也不甚緊要了。”
“至於叔父。”她唇角輕動,彎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嘲諷,“見與不見,想必都是一樣的。”
顧凊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道:“你說什麼?”轉念一想,景瀾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便問:“這難道是她的意思?她為何讓你代傳,何不親自與我說?”
景瀾彷彿覺得很有意思:“前輩也與元秋有過交談,你覺得她會是讓人代為傳話的人嗎?”
顧凊啞然,雖然與侄女見面不過短短半天,但觀其言行皆隨心所欲,絕不是知情識趣之流。且極有主見,不是能被動搖心意之人。如她有話要說,必定會親自來當著顧凊面說完再走,不會讓他人代為傳話。
顧凊深吸一口氣:“既然不是她的意思,那你為何這般說?”
景瀾深知洛元秋為人,她自有一番常人難懂的原則與執著。冷眼旁觀許久,景瀾發現但凡被她記掛上心的人,她便不會輕易將其舍下。無論是從前那幾個各有所圖的同門,還是那個不著調的師父玄清子,她都同等以待,皆是如此。
她生性善嫉,並不願師姐的目光落在除自己以外的旁人身上。從前她是師妹,但師妹不是唯一,於是她寧可不做師妹,也要一證自己在洛元秋心中是何等地位。這一步走的著實兇險,倘若洛元秋心中只把她當師妹,那此舉等於徹底斬斷了二人之間的聯絡,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好在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