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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自然便會知曉。”
太史局與司天臺暗鬥已久,塗山越半信半疑道:“那我就靜待陛下傳召了。”
景瀾道:“陛下如今重病臥床,連朝政都疏於理會,怎麼又會傳召你?”
塗山越略一沉吟:“新正將近,照例我會進宮見靈臺大人,這由頭總能行吧?”
“傳召你的會是皇后,屆時王宣也會與你同往。”景瀾道。
“皇后?”塗山越驚異道,“皇后召我做什麼?”
景瀾微笑道:“陛下既然聖體抱恙,久日不便臨朝,儲君監國不是理所應當?皇后召朝中幾位重臣及司天臺星曆、靈臺,太史令一併進宮詢問此中事宜,不正是禮法所依?”
塗山越神情一變,肅然道:“大人所言極是,若儲君監國,暫代朝務,自然需得慎重。”
景瀾點了點頭,兩人又是無話相對,片刻後快到宵禁之時了,塗山越道:“若無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景瀾想了想又道:“塗山大人是否已經見過元秋了?”
塗山越怔了怔,道:“不錯,那次你們來酒館之時,我就發覺她與師母生的極為相似。召來曾於師母生前侍奉過的舊人相辨,才敢定論。”
說著他笑笑道:“我也沒想到幾位不但相識,而且還與洛師妹師出同門!如此說來,景大人也是她的師妹嘍?”
景瀾臉上笑意已淡,聽見師出同門幾個字後徹底沒了笑,冷漠道:“不勞大人記掛,我前些日子便已經被逐出師門,如今與洛元秋更無瓜葛,更算不上是她的師妹了。”
塗山越:“……”
被逐出師門難道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塗山越覺得莫名其妙,他觀察著景瀾的臉色,斟酌道:“那景大人與洛師妹這是……?”
景瀾不悅道:“塗山大人,你既是她父親之徒,二人也並非承自一師,為何要管她叫師妹?”
塗山越茫然道:“她是先師之女,我不叫她師妹叫什麼?難道我也要叫她元秋?”
景瀾眉頭微皺,更覺不喜,想了想道:“那你還是叫師妹罷。”
塗山越簡直摸不著頭腦,又因時辰將至,便來不及與景瀾爭辯,匆忙告辭離去了。
他走後景瀾獨自一人回了暫住的殿宇,在迴廊下望著大雪看了好一會,灌得滿袖冷風,這才回了房。此時已是深夜,屋中暖意如舊,那床洛元秋帶來的被褥仍是堆在桌上,一角在邊緣垂落著,彷彿隨時要滑下來。景瀾將它抱起,放回到床上,目光落在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