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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
騫將頭轉向命案的現場。他用苦澀的表情看著那方向好一會兒,然後才將視線收回,低頭看馬鞍,說:“他死之前跟某人打過一場。脖子上幹掉的鹽,代表他之前曾經進行相當激烈的運動。樹上插的小刀,就證明了那場運動應該是打鬥。然而這個人並不是因為打鬥而死的。打鬥跟被殺分明是兩件事。所以殺害他的另有其人。”
葩打了個寒噤,但是馬上轉變為對騫推理的訝異,她說:
“哇,……為什麼呢?”
騫用緩慢但帶有些神經質的聲音說:
“戰鬥中要這樣刺中他的背,是不可能的。而且既然射出了小刀,代表他可以看見打鬥的對手。在這種狀況下,不可能在背上刺出這樣的傷口。傷口證明他受到的是完全意外的一擊。總之打鬥在之前應該已經結束了。我們沒看到其他的血跡,很可能是對方贏了。雖然是很困難的推理,但我看對方應該在壓制了他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在戰鬥結束,精神緊張也已經鬆懈的狀況下,有某個人過來刺了他一刀。可是實際的狀況應該相當複雜。”
“相當複雜?”
“嗯。因為殺害者離開之後,還有其他人跑來看過這具屍體。至少可以知道那個人不是來祈求他的安息。那個人騎著一匹馬。在跳過屍體之時飄落的馬毛黏到了樹枝上。是茶褐色的毛。”
葩整個人都僵住了。這不是因為騫口中說出的話,而是因為他的動作。騫不知何時已經讓金錢獵人轉身站定,對著葩的正面瞧。葩低下頭,看著白足的茶褐色鬃毛。
“抬起頭來。”
葩依言抬起了頭。騫的眼神緊抓住葩,所以葩無法轉過頭,只是用蒼白的臉與騫對望。
“跟我來。”
騫下了馬之後,抓住韁繩,開始在小路旁的空地上走了起來。遠離道路相當的距離之後,騫將韁繩綁到了樹枝之上。葩沒說什麼話,只是照著騫的動作做。騫將背靠到樹幹上坐著,葩則是選了塊離騫稍遠的地方坐下,開始望著地面。騫看了看這樣的葩,然後抬起頭望著天空。
雲用很快的速度飄過。高空中似乎吹著非常強的風。但是戈斯比郊外的這片樹林中,卻沒有一點風經過。在這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