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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花濺春道:“這寫著阿凱到此一遊,阿凱是誰?”
花濺春頭也沒抬,只顧著走路。
不一會就到了那個竹籬小院,門是木板做的,一邊一副對聯,筆跡清洌,一看就出自女人之手,左邊是:籬比靖節家矮,右邊是:門與白雲邊齊。靖節,就是靖節先生陶淵明瞭,籬笆比陶淵明家矮,門卻與白雲邊齊同,孤高之氣,溢於言表。
院子裡窄窄一條石板路,磚房門框上同樣用木板掛著一幅對聯:嘗攜梅僕訪鹿友,可代月主邀花賓。門上方四個大字:不醒花境。
入的門來,地上鋪的水磨方磚,室內竹几木案,湘簾雲錦,還有一室幽香,陳設古拙素雅,案頭放著一疊箋,是仿製的李後主‘澄心堂’,上面用館閣小楷寫著幾行字:
且莫孤身依翠樓,白雲聚散幾時休。
涼風未解離人淚,只送隔簾點點秋。
更有一部未抄完的幽夢影手稿,還有屏風一架,遮著花濺春的臥榻,屏風上古畫四副,我只認得一幅,是陳摶老祖睡中得道圖……
我們正徜徉流連,花濺春立在當地,一語不發,面露不悅,那意思,我們該走了。
我只得向她說明原委,從自我介紹開始,圖南觀觀主,受人之託,調查王立才之事。又把王立才前前後後的事情詳細描述了一遍,所以剛才看到阿凱到此一遊,懷疑多少於此地有些關礙。
花濺春最後聽得凝神注目,我話音一落,她深思半晌,說道:“它還沒死?”
“你知道這顆樹?”我問道。
花濺春這才示意我們坐下,輕啟丹唇,簡單的給我們說了一下,而且惜字如金,很多事情是我們仨反覆詢問,才得以知道。
原來,此地是紫霞山森林公園。這地方我早前就知道,平章市唯一拿得出手的風景區,山不算高,海拔千餘,山上有股清泉下來,而且據說是宋代某非著名道士的成仙了道之處,昨晚光顧著走路,從後山闢徑爬了上來,按理說,從正規路線進入這座山是要交75塊門票錢的。
花濺春是學中醫的,幾年前紫霞山獲批森林公園,她就被招了進來,負責景區急救站工作,本來單純中醫是不可能主持急救工作的,但花濺春考有急救方面的職業資格。
入職以後,工作也比較清閒,因為景區內突發疾病的畢竟是少數。她就承包了景區內一小片山地,就是我們所在的小院。平時打卡上班,閒暇養花種草。她能培育一種稀世奇花,後來此花頗受某些高階人物的賞識,紫霞山公園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