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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
無涯道:“那是我的權宜之計,我豈肯與妖邪為伍。”說著使勁的擠眉弄眼。
黃皮大王更是雲裡霧裡,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種屍道人看出了端倪,冷笑道:“無涯兄弟,你可真是成大事者的風範,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
無涯使勁的朝黃皮大王和種屍道人使臉色。
然後扭頭衝花濺春說道:“我是為地方清平,來此降妖捉怪的,不能讓他們再害人了。你來的正好,咱倆聯手除妖啊。”
無涯的伎倆太過於低端,到現在這地步還能厚著臉皮演戲,演給花濺春看,那意思我無涯不是和黃皮大王以及種屍道人一夥的,我是為了正義而來,兩邊我都收拾。這無涯都知道和黃皮大王還有種屍道人站一起,是件不光彩的事。也知道黃皮大王和種屍道人的所作所為,現在花濺春現身,他立即背棄盟友,妄想給自己貼一個金光燦爛的光環。
只會導致兩邊人都瞧不起他。種屍道人雖壞,卻也目的明確,仇怨分明。黃皮大王雖惡,卻也重信守義。我敢說要是黃皮大王和種屍道人處在胡純上的境地當中,興許也會做出同樣的事。
但無涯就不一定了,他直接就是個反覆無常,嗜殺成性的小人,毫無底線可言。
黃皮大王和種屍道人與我已經結仇了,我把他們當仇人看待,在心中算是我的對手,但此時讓我把無涯看作對手,自己都覺得是種恥辱。
花濺春低頭不語,伸出芊芊玉指,一指那朵含苞未放的花朵,那花如同得到指令一般,緩緩開放,裡面赫然躺著一具屍體,正是李小贊。
不是我和玄真刻意渲染氣氛,不見屍身還好,見到屍身後,情緒哪裡還控制的住,這是真死了,沒有懸念。我倆撲了上去,抱著李小讚的遺骸放聲大哭,再也剎不住了。
我師妹周鴻晚過來勸我節哀,被胡挽夢誤認為周鴻晚就是我們說的花濺春了,當時就蹬蹬跑過來,又是遞手絹又是拍肩膀,以此給周鴻晚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哪裡還顧得了許多,李小讚的死與我有直接關係,要是我不帶他來,他就死不了,現在興許還罵罵咧咧的和事主家談生意,推銷金絲楠骨灰盒呢。
玄真哭的鼻涕哈啦啦的流,甩了一道袍。
想當初,三人成立了一個妖術公司,專門給人壓壓邪事,噹噹神棍,沒曾想攤上了大事,一步步的,越走越遠。乃至命喪於此,不知道李小贊在那邊會不會罵我,他就是幹殯儀這行的,在黃泉路上會不會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