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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能想到麼?你每天看到的天是假的,地是假的,人是假的。”應愷背在身後的雙手指甲緊緊切入掌心,但他一貫的涵養仍在,俊朗溫和的面容並無太大變化,只聲音沉了兩分:“這世間的情誼……怕也是假的。”
尉遲銳頭腦嗡嗡作響:“這誰幹的?!”
其實答案呼之欲出,只是尉遲銳不願去信,應愷也不願。
但不同的是應愷身為盟主逃避不了,沉默良久才終於艱澀地道:“這世間我所知幻術最強的,除了宮惟……沒別人了。”
尉遲銳掉頭就走,應愷一手把他提溜了回來:“你上哪去!”
“去找宮惟,他現在——”
“見不到,我剛從滄陽宗回來。霜策建了一座禁殿,把他關起來了。”
尉遲銳脫口而出:“這又為何?!”
應愷在他純直又詫異的瞪視中欲言又止,然而眼下實在不是委婉迂迴的時候,只得道:“霜策待宮惟……頗有情誼。”
尉遲銳擰起了眉頭:“不能吧。我看這天穹塌陷之事十有八九跟徐霜策有關,保不準就是他在幕後脅迫誘導了宮惟那小子,不然他幹嘛把人關起來!”
應愷竟無言以對,想了想又道:“此二人已有結髮之誼。”
尉遲銳一臉狐疑:“結髮束冠?當年我們結髮束冠儀式不都是你給操持的嗎?”
空氣安靜半晌,兩人面面相覷。
應愷終於只能說:“……他們雙修了。”
只見尉遲銳的眼眶一分分張大,眼底寫滿了震驚。
良久他難以置通道:“徐霜策竟是如此慷慨心善之人!他分了多少靈力給宮惟?!”
應愷望著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劍宗,一時不知該作何言語。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兩人覓聲望去,只見拱門外數名年輕門生一窩蜂般紮在一處,有人在不知所措驚叫:“師叔!師叔您怎麼了!”
應愷眉頭一皺,凌空飛身十餘丈,落地疾步上前。
那幾個門生趕忙向盟主與劍宗行禮,他們身後的空地上有一名金丹修士,正蜷縮在拱門下的角落裡,視線渙散全身發抖,面容驚恐萬般,彷彿正沉浸在極其可怕的幻象中。
尉遲銳一眼就認出了他,疑道:“景輝真人?”
此人正是謁金門下的一位大修士。邊上年輕門生手足無措,見著家主如見救星:“師叔帶我們去臨南救援當地仙門,中途險些被天洞後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