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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實的實感,睏意也很快襲來。
她打了個哈欠,閉眼前看到樹屋的窗戶,眼睛又睜開了,撐著睏意爬起來去鎖上窗戶才回來躺下,安心睡下。
自由場雖然是用意識構造的,但消耗的精力也是實打實的,她幾乎是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了。
睡著睡著,她從深層睡眠中驚醒,意識進入淺層睡眠,模糊感知到樹屋中靜止的空氣流動起來,有風闖進屋中。有什麼攜帶著一股冷氣接近,外側床榻陷下去,帶著冷意的身體很是熟練地貼過來,發出一聲類似於喟嘆的滿足的聲音。
這下該醒的都醒了。
“下去。”方鹿深吸一口氣。
夜襲,又是夜襲!自由場夜襲現實也夜襲!這是什麼種族特性嗎!
眼瞅著半人馬根本沒把她的拒絕聽進去,就當她放了個屁,熟悉的無力感湧來,方鹿伸腿用力把它踹下去,看到直播鏡頭停留在開啟的窗戶上,心裡安心了點,開口說,“你上來幹什麼?回你下面的屋子去。”
瑟珀黑沉的眼睛盯著她,雖然沒有表情,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它很不解。
“受自由場影響時也就算了,現在你也恢復正常了,總不能還這樣纏著我吧。”方鹿直接說開。
瑟珀不解地指出:“你抱了我,我也可以抱你。”
“說過的,你是我的,我也可以是你的。”
方鹿頭疼:“那不一樣!”
瑟珀安靜下來,歪了歪腦袋,身上瀰漫出危險的氣息:“……你不承認?”
“不承認又怎麼樣。”這種危險情況下,方鹿反而極度平靜地笑了,“你想威脅我?”
“我為什麼說那不一樣呢?就是因為現在的情況啊。在自由場裡我有蛇尾,有自保的能力,你沒有辦法這樣威脅我,現在出來了,我是弱小的人類了,你就可以這樣來威脅我。”她的話語停了片刻,“就這樣,憑什麼要求我和在自由場時的態度一樣,我憑什麼不能拒絕?你自己不也和自由場裡不一樣嗎。”
方鹿一句句說著,逐漸站起來,不閃不避直視它的眼睛。
自由場中的瑟珀是很煩人,但不得不說它也是純粹的。情緒的純粹,行為的純粹,欲/望的純粹,就完完全全是一個動物剛誕生時的模樣,所以相處過一段時間後方鹿就知道它的行事邏輯了。
而回歸現實的瑟珀,是一個成熟體的動物,看著她時瞳孔幽且深,有色慾,有審視,有貪婪,不變的是眼中深沉的佔有慾。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