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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都扭曲了。
就像是趙關山可以對自己被強制徵召很不滿,很怨憤,對李淳等人也沒有半點好感,卻不會把他們真的當做死敵看待。
因為一碼歸一碼。
深吸了一口氣,趙關山雙手放在闊刀上,微微閉上眼睛,放空心神,當意識徹底平靜的那一剎,方才那一道闊刀主人躍馬橫刀的朦朧幻象一躍而出,可惜仍舊很朦朧,很模糊,畢竟這只是幻象。
他也只能復刻這幻象。
但毫無疑問,趙關山是走對了路子,因為在他觀想出那一道朦朧幻象的時刻,手中的靈能闊刀忽然微微顫動嗡鳴,下一刻,他所觀想的朦朧幻象竟是迅速的演化成為真實。
他在那闊刀內的殘魂無意識幫助下,成功給觀想出來了。
但只有一小方天地,四周都是血色籠罩的背景,依稀能聽見怒吼廝殺,邪魔咆哮哀鳴的聲音,這應該是敕印長城上的戰場。
趙關山自己並不在這裡,他只看見一個人,一個渾身浴血的男人,他躺在那裡,鮮血流淌成河,三級的敕印甲被不知什麼邪魔撕開了一條巨大的豁口,他的胸口都空了。
在他身下,是一頭邪魔的屍體,屍體上插著那把損毀嚴重的闊刀。
他已經死了,唯有雙眼努力睜著,空洞的望著,嘴半張著,似乎在想說什麼?
這樣的場景給了趙關山很大的衝擊,幾乎都要維持不住觀想出來的幻象,久在和平之地的他,還是不習慣於這種慘烈的死亡現場。
不過他最終還是穩定下來,讓這幻象安靜下來,當四周隱約的喊殺聲再也聽不見,他也終於成功聽到了那一道他一直聽不清楚的聲音。
「我叫齊奐章,幫,幫我一把,我還想,還想看看我兒子,他才七歲……」
聲音不斷迴圈,終於漸漸模糊,漸漸消散。
但趙關山始終沒辦法滿足他的心願,因為他沒見過齊奐章的兒子,他觀想不出來。
終於,他觀想的幻象也散去了,什麼都不見了,什麼也都沒發生,只有那把闊刀依舊沉重,什麼都沒有變,但似乎又有某種特殊的變化在發生。
他不能理解,可卻禁不住心生敬畏。
「齊奐章?這不是第十二小隊之前的隊正嗎?昨天戰死的那位,也是那位齊掌櫃的兒子?」
「可惜啊!」
「抱歉,我也只能幫你將這闊刀修復,令其再上戰場。」
「將來有機會,我會代你看望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