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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現實的審判庭上,身為人民陪審員的池夏在聽到被告席上的人自稱為穆晴後,巨大的荒謬感與悔恨襲擊了她的大腦,她死死地盯著不停變換人格的女人,強迫自己理清楚這匪夷所思的一幕。
在穆晴自導自演下,劇情演變到了牧靜的死亡。
池夏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人的確是她所親近的好友穆晴,穆晴一直都在說謊欺騙她,而對方設定的這個說謊者遊戲更加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心臟,她識人不清,她愚笨可笑!
現在牧靜是她撕開虛偽面具的一個悲慘的工具人。
她難以置信,牧靜會突然消失在這種荒唐的場景裡。
作為鑑定人的林醫生面色沉重地跟身邊的代理人述說事實經過,她沒想到穆晴這個人格居然玩得如此瘋狂,正如她的一系列舉動讓人摸不著頭腦,細思極恐。
這個遊戲九死一生,而制定遊戲規則的穆晴顯然是獲利者,她逼著其他幾個人格互相攻訐,自相殘殺,無論遊戲結果如何,其他人格都不可能再團結起來,而她也坐享其成。道理誰都懂,但誰要是不遵守穆晴制定的規則,結局只有出局。
至於一開始,其他人格都選擇合作,誰也不說謊,那誰願意當第一個出局者呢,牧靜的結局還明晃晃地擺在眾人面前。
她們不敢賭,不敢賭別的人格會跟她們齊心協力,只要一人說謊,其他人格寫下無人說謊,那麼說謊者便獨活下來。
這是人性的考驗,說謊者身份便成了自己活還是別人活的依仗。
穆晴在愚弄和摧毀所有人,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格。
“接下來,我為大家發牌,一人一份。”穆晴慢悠悠地走了下來,動作優雅閒適的不像一個儈子手,而那些卡牌卻真真切切是催命符。
慕秀顫顫巍巍地抽了一張牌,水靈靈地眼睛求救地望著穆晴,試圖換回穆晴殘留的同情心。
穆晴朝著慕秀溫柔地笑了笑,在對方重燃希望的時候,慢悠悠地走向下一位。
沐戚深吸了一口氣,沉穩地用手扣住卡牌,用手指抵在卡牌的空白背面上,她不著急看自己的身份,抬頭看向眼神冷漠的穆晴。
“這個遊戲並不公平,最好的結局是我們存活三個人,你說只有一場遊戲,那接下來你打算如何,你的目的就只為了看我們勾心鬥角嗎,我們參加遊戲又有什麼好處?”
木珏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戰戰兢兢地看向儈子手穆晴,生怕這個神經病下一刻將質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