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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能及時發現……夏夫人肚子上的線,要比許玲那一根粗的多。”
祁飛星抬眼看著他們,解釋:“之前我都以為,是因為胚胎本身就擁有姚警官的血脈,但直到剛才我才看清,這不是一根線,而是兩根。”
“那個惡鬼身上,也有一根極細的親緣線,兩相重疊之下,差點把我騙了過去。”
“這、這怎麼可能?”
夫妻倆面面相覷,“這鬼不可能是我們的孩子!”
他們從前從未墮過胎,也沒有流過產,從頭至尾就懷過兩次孕,一次是姚延,一次是夏安。
“我知道,這肯定不是你們的孩子。”
要是姚家夫妻的孩子,這事情也不會這麼麻煩。
祁飛星說出了一個,他在一開始就忽視掉了的關鍵點。
他問:“你們給夏安取名字,是在什麼時候?”
夏夫人回答:“今年八月。”
“不。”祁飛星搖頭:“我的意思是,取名在前,還是做噩夢在前?”
夏安這個名字,就是因為做噩夢他們害怕了,才會取的,先後順序很明顯。
“在做噩夢後。”姚警官道。
“這就是癥結所在。”祁飛星道。
見姚家三人不明所以,他說了一個名詞:“你們聽說過言契嗎?”
三人面面相覷,紛紛搖頭:“沒聽說過。”
祁飛星娓娓道來:“言契,顧名思義,透過言語達成的契約。”
“從古至今,言契有很多種形式,也是最容易被鑽空子。”
他舉例:“例如黃鼠狼討封,它會在路途中遇見人類後,問上一句‘你看我像人麼?’,一旦路人回覆‘像’,那麼黃鼠狼就能變成人類,這樣一來,黃鼠狼和人之間就形成了言契。”
“萬物有靈,對於非人類來說,名字就是一種最大的言契。”
見他們似懂非懂,祁飛星才把舉的例子套用在這件事身上,開口說:“我猜,惡鬼進入夏阿姨腹中的時間,就是做噩夢的那一天,而你們在之後為胎兒取的名字,不是給了那個未出生的孩子,而是給了惡鬼。”
“父母取名,得了名字的惡鬼,就成了你們的‘家人’。”
“每念一次夏安的名字,就是多承認一次它是姚家人……家人不會懼怕‘父親’的陽氣,同樣也能合理佔據‘母親’肚子裡的空殼胚胎,所以這次它適應之後,沒辦法再強行取出來。”
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