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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我記得的是從小媽媽對我說的做人之道。媽媽說,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欠了人家的情,我就要去還。
晚上,鬱兒來電話了。上午才說不了,晚上又來約?沒這麼簡單吧。我接起電話:“鬱兒,什麼事兒啊?”
“子琦,你出來,我在你家樓下呢”鬱兒說得又急又快,語氣裡有說不出的焦急。
本想再拒絕,她在樓下,我嘆口氣換好衣服下樓。
拉開車門坐進去,鬱兒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開口:“子琦,對不起,你知道的,你找到我,展雲弈就知道了。”
我不說話。我當然知道。鬱兒接著說:“我來,是想告訴你,你要想好,如果你現在改主意,我現在可以送你去火車站,那趟車走,你就上那趟火車,不管目的是那裡,走了再說。”
我吃驚,感動。喃喃說:“鬱兒,我以為,你不會再幫我,你不管我了。”
鬱兒聲音幾乎帶著哭音:“我怎麼會不幫你,我一直內疚,子琦。以前我常想你和展雲弈有那麼多年的感情,這些誤會是可以消除,我不過順手做做好事。可是,我看到你那麼難受,又想我是不是做了笨事。我每次看你的眼神,裡面帶著生疏,帶著防備,我真的難過。”
我拍拍鬱兒的肩,我原諒她,現在真的原諒她:“鬱兒,為什麼展雲弈這些日子沒出現?”
鬱兒說:“他在英國”,鬱兒停頓了下繼續說:“他回來了。子琦,他要你自已去見他。”
我點點頭:“什麼時候?在那裡?”
“明天,明天上午十點我來接你。”鬱兒低聲說到。
我笑著安慰她:“其實我早想見他。”
是,我早就想見奕,我想相逢一笑抿恩仇。不管他提什麼樣的條件,只要不傷害到他們,我都答應。自尊重要麼?重要!自由重要麼?重要!
我的勇氣在於,媽媽給我說,咱們苗家人,從來都是清清白白做人。
我求心安。成語說心安理得,心不安,就無道理可講。我鄙視北京。再好的禮貌,再好的外在也不過是座冷漠的城。
我自認從無虧欠弈的地方。唯一不讓他滿意的是我擁有的驕傲。與財富無關,與身份無關。
我心安理得地入睡,明天一覺醒來,我會神精氣爽。
上午十點,鬱兒準時來接我。我為她悲哀。展雲弈能給她什麼呢?錢?權?讓她不得不,不能不去做她不願做的事。我只能說我可以理解。
車開進了我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