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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戰鬥的狀態。
回了山洞,這傢伙又纏她纏得很緊,方鹿走哪兒它都跟著,方鹿還想看它要幹嘛也沒這麼快睡,順手清理了一下山洞,瑟珀也不幫忙,就是跟著,眼睛一瞬也沒挪開過,好像生怕挪一下視線她就被人叼走了。
意識到腦子裡無意識冒出來的這個比喻,方鹿有些無語地拍了拍自己的腦殼,呸呸呸,什麼叼走,她是什麼狗骨頭嗎?
最後還是她先熬不住,打著哈欠睡下了。
瑟珀在黑暗中盯著方鹿的臉許久,等她徹底熟睡了,它悄然離開山洞來到泥坑邊,找到那個泥人,注視片刻後面無表情地抬起蹄子踏下去,泥人瞬間變成了一坨泥餅。它在原地佇立片刻,警覺的目光掃過四周,然後悄然返回山洞,熟練地臥到方鹿身邊貼貼。
第二天方鹿自然是看到那個泥餅了,泥餅上的蹄印就跟罪犯的指紋一樣毫無爭議,方鹿深呼吸轉頭想給瑟珀一個教訓,哪知它精得很,知道她肯定心情不妙早避開了。
“真是成精了……”方鹿磨了磨牙,蹲在那坨泥餅前小聲呼喚,“天道,天道?”
“還在嗎?”
“天道你說句話呀,你還沒告訴我到哪兒去找息壤呢……”方鹿呼喚了好幾句都沒回應,暗自嘀咕,“難道必須要附在我做的泥人上才能跟我對話?”
“天道——”
節目組尖叫:“導演,接受度又雙叒降啦!”
許久,又是一道嘆息,方鹿耳邊響起聲音:‘我在。’
她的眉眼舒展開:“我就說嘛,總不至於泥人被踩扁了你就不見了。”
……
接下來,方鹿度過了相當平靜的幾天。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