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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傷是死後石頭劃爛的,仵作從傷口裡面夾出殘留的稀碎沙石。
手段殘忍,觸目驚心。
至於死者是不是崔歌兒,因為眾人對崔歌兒不熟,只能請崔老頭來認領。
對方掀開屍體的右胳膊,看到肘心處的一顆痣時,瞬間像被抽去身上所有的力氣而跪倒在地,嘴裡不斷喊著“我苦命的孩兒”,一口氣沒上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養畫內心感到悲涼,世間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情再怎麼多,親眼見過又是一種感受。
那一瞬間她離得最近,便下意識伸手去扶,卻不想下一秒,暈倒的老人猛地睜開雙眼,袖口露出一把匕首,帶著反光的匕首插進養畫胸膛:“畜生!你殺死我孫女,你該死!咳咳咳……”
老人的身子像脫線木偶飛了出去。
“王爺你沒事吧!”
養畫吐出一口血,她再一次感覺到了被人捅的滋味,太他媽疼了,靈魂輕飄飄,彷彿要脫離軀殼……
“王爺!王爺醒醒!”
失去意識前,養畫聽到了無數人呼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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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喂!養畫,快醒醒。”
耳邊的動靜堪比鬧鈴一樣無窮無盡,不知道為什麼,養畫總感覺這聲音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很熟悉,很熟悉,但隱約又覺得,自己有很長時間沒有聽到它了……
對了!這是她發小秦惜筠的聲音,嗲嗲的,和本人長相極其不符。兩人打小一塊兒長大,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直是同班同學,後來秦惜筠大學去了美國……四年沒有見面,肯定是熟悉又陌生!
有了解釋,心裡不知為何還是有些違和,四年…怎麼感覺比四年還要久呢?
睡夢中的思緒是混沌的,經不起細緻思考,今天是秦惜筠從美國回來的日子,得知養畫下班後便直接開車來找她,而她自己,因為太累所以到家後小睡了片刻。
想到這兒,思維就有些斷層,總感覺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記不起來了。
可是睡覺就是睡覺,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呢?
大概是做了一個夢吧。
養畫睜開眼,秦惜筠的大臉正在她的頭頂上:“你這睡得也太熟了吧!”
看見久不相見的朋友,養畫的嘴角自然翹起,發自內心歡快起來:“你來了,到了多久了?”
“剛剛到,進來就看見你在床上,做噩夢了嗎,怎麼一直皺著眉。”秦惜筠指尖放在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