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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喝花酒的心思,紛紛散去。
“兄弟,好樣的!
”
褒國公段志玄的三子段珪說道。
“那一拳打的很帥,很有我的風範!
”
屈突詮很無恥的點頭讚揚。
宇文士及次子宇文羅漢拍了拍房俊的肩頭,說了一句:“下次動手之前,言語一聲,一起上。
”
宇文羅漢的名字很有意思,他大哥的名字更好,叫宇文禪師,他姐姐叫宇文修多羅……
少數名族嘛,文化跟中原迥異,哪怕融合多年,在一些根源的地方,依然存在衝突和分異。
李震一臉正氣,說道:“二郎且放心,今日之事皆由某而起,定不讓二郎為某擔罪受罰,某自會上書陛下,負荊請罪。
不過今日多謝二郎,愚兄也不多說,自今而後,你房二便是我李震的兄弟!
”
房俊嚇了一跳,連忙道:“兄長不可,人是我打的,自有我認下便是,要打要罰皆由我承擔,兄長貿貿然上書,除了白白把自己搭進去之外,全無意義!
”
開玩笑,自己本就是故意惹事,繼續自己“自汙”的大業,“賜婚尚未解除,同志仍需努力”……自己楞頭楞腦混不吝的傻小子形象經營不易,若是讓李震參合進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李震正色道:“愚兄豈是要兄弟擔責之人?”
房俊苦笑道:“兄長不必如此計較,即是自家兄弟,何分彼此?”
言已至此,李震深深看了房俊一眼,點點頭,再不多言。
真漢子,婆婆媽媽反而被人看輕了,房俊這份挺身而出維護自己臉面的情誼,記在心中便是。
只是他有所不知,房俊之所以挺身而出,固然有幫他維護臉面的緣由,但更多的卻是上趕著找茬……
唯有一直在旁邊打醬油的麗雪姑娘神情古怪,看著房俊,小眼神兒裡滿是幽怨,輕咬著櫻唇幽幽嘆道:“二郎果真仗義,只是您來奴家這裡兩次,兩次都打了一位親王,實在是……”
攪和了自己的生意?
還是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名氣?
麗雪姑娘自己也分不出開心還是失望。
房俊卻不以為意,笑道:“正說明姑娘國色天香,男人們甘願拜倒在石榴裙下,趨之若鶩……”
麗雪姑娘眼眸轉動,波光瀲灩,輕聲說道:“二郎也願倒在奴家這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