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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搖頭：“這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這些一共多少錢？”喬舒瑜的指尖點了點包裝盒。
“六十九元。”宋凌答。
喬舒瑜道了聲謝，當即便開啟微信通訊錄尋找文鶴，翻到一半才意識到自己早就拉黑了文鶴的所有聯絡方式。
“我也沒有。”在喬舒瑜開口前，宋凌果斷聳了聳肩，“這種事情你自己跟她溝通吧。”
說罷，宋凌揚長而去。目睹一切的助理不可思議地望了眼她的背影。
“這份餐，幫我送還給文鶴吧。”喬舒瑜道。
助理想起文鶴那張厭世臉心中就發怵，她道：“在片場拎來拎去不太好，還是直接轉賬給她吧。”
喬舒瑜頷了頷首。
助理在工作群裡尋找到了文鶴的賬號，傳送了好友申請，一直到當日收工都未曾透過。
*
晚些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喬舒瑜卻突然收到了文鶴新號的好友申請，驗證欄只有兩個字：道歉。
喬舒瑜側身躺著，黑暗的房間裡淡藍色的光映亮了她的半張臉。她十分煩躁地點了兩下螢幕，將手機蓋了過去。
冷靜了片刻，喬舒瑜起身去盥洗室。
天一熱，她的腦袋便有些昏沉，從片場回來後躺了十幾分鍾就睡了過去，還未洗漱。
半小時後，喬舒瑜擦著頭髮從盥洗室出來，瞥了眼手機。
螢幕上赫然列著一串訊息提醒，發信的都是同一人。
轟隆一聲，喬舒瑜腦中似是炸響了驚雷——
她明明記得自己點的是拒絕鍵。
喬舒瑜不可思議地解鎖，匆匆瀏覽跳出來的對話方塊。
文鶴：很抱歉沒有徵得你的同意就派人過去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誤觸才透過了我的驗證，可能打擾到你休息了，對不起。
許是覺得單純的文字敘述很生硬，文鶴又發了一張十分軟萌的貓貓抱拳鞠躬的表情包，企圖萌混過關。
這同她平日冷豔不近人情的風格大相徑庭，喬舒瑜微訝，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重新看了眼驗證。
斯文的文，白鶴的鶴，是文鶴不錯了。
第11章
喬舒瑜覺得胸悶。她開了窗，撐著窗臺透風。
酒店外的停車場上亮著昏黃的光，偶有幾輛汽車駛過柏油馬路，捲起陣風。
杉城是個規模不大的地級市，拍攝點所在的轄區內，距離片場最近的只有一家三星級的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