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50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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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會安分地休息的。
謝卿琬點了點頭:“我已經好了,皇兄。只不過是方才廣寧郡主的樣子太令人揪心,寢房內人也多,空氣稀薄,我才一時有些喘不過氣。”
她再次想起先前的情景,抬頭問道:“對了,皇兄,廣寧郡主……她如今情況怎麼樣?”
憶起謝槿羲轉述的那些太醫的診斷,謝卿琬的心口一陣陣發緊,不太敢去想象,任何不好的結果。
“你不用擔憂,我方才去過了,太醫說,情況是暫且穩下來了,至少血已經止住了,我已讓顧應昭前往一同診治,只要順利度過今夜,應該就無大礙了。”謝玦不緊不慢地說。
憋在心裡許久的心結一下子就解了開來,謝卿琬的眼眶不知怎的滑落一滴淚珠,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去擦,一邊不住說著:“那就好,那就好。”
“只希望她日後皆能順遂,能順利和儀賓和離,不再受這些折磨。”她喟嘆道。
“這些你亦可放心。”謝玦緩緩道,他凝視著她沁淚的雙眸,心中越發對陸錦年感到厭惡,“以後不會有任何人,膽敢來打擾她。”
謝卿琬微怔,抬眸看著謝玦。
謝玦看著她純澈眸中的不解與迷茫,心中軟得不成樣子,本來在說正事的冷肅聲音,也不知不覺軟和了許多:“廣寧為君,陸錦年為臣,身為下位者,卻不敬宗室,無疑於冒犯皇威。”
陸錦年,正是廣寧郡主儀賓的名字。
“身為丈夫,不能體諒妻子,亦是重大失職,不僅如此,其還放任家中僕婢長輩欺侮郡主,冷漠而不作為,在外亦不懂得規範自身,毫無擔當,間接導致了廣寧血崩小產,一度性命垂危,是為大逆。”
說到這裡,謝玦的眸光一半是看著謝卿琬是一貫的溫軟若春,一般則是如凜冬般夾著冰渣子,徹骨的寒冷。
在看著她的時候,是前者,在說到關鍵之處的時候,又變為了後者。
“我已將此事簡要上稟父皇,父皇事務繁忙,將此事交由我全權處理,由於此事乃是建朝以來的第一例冒犯謝氏皇族之事,影響惡劣,事當從重處置。”
“我便即刻下令,先遣金吾衛,即刻查抄威遠將軍府,府中若有對廣寧不敬者,一律沒入浣衣局,服苦役,陸錦年及其母,罪尤重,按律理當斬,但念廣寧如今昏迷不行,我還是待她甦醒,再將二人裁決之權交給她,由她親自決斷。”
“當然,若廣寧香銷魂隕,此二罪人,自當即刻押往午門處斬,以慰廣寧在天之靈。而威遠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