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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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錯。”
閔稀鼻塞,像被什麼東西封住,只能張嘴呼吸。
越忍著,眼淚就越止不住。
她明知道,離婚前他沒愛上她不是他的錯,可就是忍不住難過。在巴黎的一整個冬天,她經常什麼都不帶就出門了,在街頭走著走著就會想起他。
傅言洲單手抱她,摸摸自己的口袋,什麼也沒有,又觸觸她的羽絨服口袋,沒摸到有面巾紙。
他箍住她兩肩,把她抱到車前,車裡有抽紙,他連抽幾張塞到他自己懷裡。
傅言洲抬頭看別處,那幾只野駱駝已經慢慢走遠。
閔稀拿過抽紙擦眼淚和鼻涕,暗暗調整呼吸,鼻子還是不通氣,但眼淚總算不再往下掉。
他胸口的衣服被她哭花,溼了一小片,有眼淚有鼻涕。
她擦過自己眼淚,又給擦擦他衣服。
傅言洲:“沒事,不用擦,一會兒就幹了。”
閔稀從他懷裡起來,扭頭看駱駝離開的方向,長吁一口氣。哭了一場,心裡不再堵得慌。
傅言洲從車裡拿了一個大容量的保溫杯,天冷後她很少喝蘇打水,他準備了一杯溫水放車裡。
擰開杯蓋,倒在杯蓋裡給她。
閔稀接過來,水溫正好,一口氣喝光。
“我回去忙了。”她把杯蓋還他。
傅言洲讓她等一下,她眼哭紅了,一時半會消不下去。
“我車裡有墨鏡,找一副給你戴。”
閔稀:“不用,我包裡有。”
她揮揮手,大步往拍攝基地走。
商務車裡只有司機一人在車上,閔稀找出墨鏡戴上,又從包裡拿出一條絲巾圍在脖子上,把‘防曬’的工作做到位。
西北的紫外線強,戴墨鏡並不奇怪。
現在正在拍第二個版本的遠鏡頭,導演和盛見齊凝眉盯著監視器看,並未注意她站到了旁邊。
等盛見齊偏頭看到她時,閔稀的聲音調整地差不多。
“沒讓傅總過來坐坐?”
“他不來。不用管他。”
閔稀的聲音和平常一樣,清清冷冷中又帶著些隨和。
她岔開話題,關心道:“剛才拍的那個版本怎麼樣?”
盛見齊搖頭,擰開水喝,說:“不怎麼樣。不如日出版的,日出裡拍到幾隻野駱駝。”
閔稀剛才在公路邊看到了那幾只駱駝,慢慢悠悠迎著太陽朝東走去。
盛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