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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男人間的戰爭才是莫名其妙的滑稽至極的笑話。你們憑什麼用武力來決定女人的歸屬?”
楊淮點了點頭,他微笑著說:“你說得對,這確實是很滑稽。所以我已經嚴厲批評了駱序,讓他以後別再搞這些小動作了,不然你會看不起他的。”
杜希月皺了皺眉:“我什麼時候看得起過他?”
楊淮誇張地捂住了胸口,他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我為駱序感到傷心。”
杜希月不再理他,她低頭做了一會兒題,然後抬頭問他:“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學會的打架?”
楊淮微笑著說:“打架是本能,不需要學。被打多了,自然就會了。”
杜希月疑惑地看著他:“你是說你經常被打?”
楊淮點了點頭:“也不是經常,偶爾吧。在上高中之前,我偶爾一天會打兩三次架。”
杜希月又問:“是誰打你?”
楊淮說:“是我爺爺。”
杜希月皺了皺眉:“他為什麼打你?”
楊淮笑著搖了搖頭:“老人家閒著沒事做唄。”
杜希月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但她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轉移了話題:“你真的拿流浪狗試驗過凌遲嗎?”
楊淮聳了聳肩:“昨天晚上都說了,那是吹牛的。”
杜希月平靜地看著他:“說真話。”
楊淮撓了撓頭,他嘿嘿一笑:“有過。”
杜希月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就在楊淮以為他躲過了一劫時,突然聽到了杜希月平靜的聲音:“我知道哪裡有流浪狗,你教我。”
楊淮嚇了一跳,他驚訝地看著她:“你想幹嘛?”
杜希月扭頭看著他,她的臉色依然平靜如水:“自古以來,女人都容易被男人所辜負。而我向來喜歡魏太祖的那句話,‘寧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如果有一天我被哪個男人辜負了,我要將他凌遲處死。所以,我得提前學會,免得到時手生。”
楊淮縮了縮脖子,他陪笑著說:“其實吧……我也不會。”
杜希月沒有看他,她的語氣依然淡淡的:“不會就學。”
楊淮試探著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不過,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去學那個,會不會有點……不太合適?別人可能會誤會的。”
杜希月沒有回頭,但她的聲音裡多了一絲堅定:“我讀過很多名人傳記,一直在試圖從他們成功的故事中找出成功的秘訣。讀來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