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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聞言，蘇瑜微垂著眸，掩去那抹不滿之色。
剛剛她確實是想叫江語嫣讓路，但是到底有沒有用力，只有她們兩個人才知道，她百口莫辯。
厲紹年要想維護江語嫣，她一點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蘇瑜冷著臉：“我賠給你。”
“這不是我的衣服，是和香奈借的，我還得還給品牌方呢。”江語嫣面露難色，故作關切地問：“損壞的違約金五百萬，你，賠得起嗎？”
五百萬！
蘇瑜像是被一道雷劈中，整個人愣在那裡。
她連五十萬都拿不出來，又怎麼可能賠得起五百萬的違約金！
“這件禮裙破壞成這樣，違約金是少不了了，蘇秘書。”江語嫣出聲提醒，帶來沉重的壓迫感。
這筆高昂的金額讓蘇瑜咂舌，只能將求助的目光落到厲紹年身上。
她本來就是為了八十萬而來，沒想到反而讓自己欠下五百萬！
“厲總......”她艱難開口，聲音是從唇瓣裡擠出來的：“幫幫我。”
厲紹年微微抬眉，眼底多了幾分玩味，使壞反問道：“你不是很有能耐麼，這點小事也解決不了？”
這點小事？
五百萬，是她做夢也不敢想的數字。
“厲紹年......！”蘇瑜窘迫難堪地看著他，臉頰處微微發燙，聲若細蚊。
是不是看見她窘迫的樣子，他就會開心？
他勾起薄唇，姿態舒展矜貴，淡淡道：“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