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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就一蹶不振，甚至......”
最後的話她沒有說，眉目間染上幾分悲傷。
那場醫鬧過後，他的父親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沉迷於賭錢，欠了一屁股的債，都要她來收拾爛攤子。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那麼需要錢，但這卻成了厲紹年厭惡她的原因之一。
結婚這麼多年以來，她從來沒有和厲紹年聊過這些。
趁著此刻的氣氛好，才不知不覺說了出來。
兩人都沉默了，空間內只剩下收拾東西發出的細細簌簌的聲音。
厲紹年抬眼，默默地凝望著她，深不見底的眸子裡有幾分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垂了垂眼，想起之前她迫不及待要錢，那副唯利是圖的模樣，竟有種喉嚨發梗的感覺，這是心疼她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