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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呢?”她自嘲地乾笑了兩聲,連哭都快哭不出來了。
“我不知道還要自證清白多少次,一次又一次,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面對她的追問,林嘉澍無言以對,心疼地看著她。
蘇瑜蜷縮著身子,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在裡面,消瘦的肩膀輕顫著,苦澀的感覺翻湧到喉嚨裡。
她覺得很累。
真的好累。
......
外面,梁楚華已經追上厲紹年,兩人站在走廊的盡頭。
他揉了揉太陽穴,薄唇緊抿,不耐地閉著眼,顯然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看他這副逃避的姿態,梁楚華板著嚴厲的表情,質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你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