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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錢了就喜歡拽著霍聿珩的胳膊撒嬌,“哥哥,錢錢。”
她長得可愛,一米五八的小土豆笑起來特別有感染力,每當她撒嬌的時候,別說霍聿珩,連我都會多給她轉兩萬塊錢零花。
然而她的房間裡找不出來任何與文字相關的東西,沒有書也沒有筆記本。
只有化妝臺上一張和霍聿珩的合影,年代久遠的已經是他們小時候的事了。
郭月拉著我講過,這是她去霍家的第一天,她纏著漂亮哥哥一起照的。
那會霍聿珩已經是個小大人了,青澀的臉頰即便擺著臭臉也難掩帥氣,郭月說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張。
郭月的房間裡找不到東西,我又去了霍聿珩的書房,連保險櫃裡的合同我都翻了,依舊一無所獲。
凌晨三點,我捧著手機上網搜尋,“如何查到老公出軌的蛛絲馬跡。”
網友們的答案五花八門,但是很好,都不適合我們這種家庭。
霍聿珩在各大酒店都有預留的房間,他去住也不會有檔案留存的。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想給霍聿珩發去資訊,“老公,你今晚還回來嗎?”
我無比清醒地明白,我就是想要透過他對我的在乎來作為他沒出軌的證據,我潛意識裡是不接受的,更何況那個人還是我的小姑子。
但我同樣清楚,他一定不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徹夜照顧郭月,不眠不休。
我陷入了痛苦的漩渦。
沒想到的是,五分鐘後我收到了霍聿珩的回覆,簡簡單單一個“回”字,和他本人一樣冷漠。
這絲冷漠竟然讓我欣喜若狂。
鏡子裡的我撐著腦袋,一雙明亮的眸子透出一股不諳世事的單純感。
可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最是明白這種純淨和身上情趣內衣能帶給男人怎樣的衝擊。
我大方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只為了讓他一推開門就看見我,好不容易小姑子不在家,正好玩點刺激的。
一直等到凌晨五點,房子外面沒有任何車子開進來的聲音,我睡著的時候,眼淚滴在了霍聿珩的那個“回”字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推我肩膀,睜開眼,霍聿珩那張魅孤傲的臉忽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毯子無意間從身上滑落漏出精心包裝過的自己,我笑著和他打招呼,“老公,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和他已經好久都沒發生關係了,如果是一個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