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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倚在木稜窗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對面的穆洪傑笑道:“你要輸了。”
穆洪傑看著外面的夜色,百思不得其解:“正常來說,他在發現自己的偽裝身份很快就要暴露後,不是應該要麼馬上準備跑路,要麼到你面前坦白從寬,請求收留嗎?你家這大少爺怎麼還不走尋常路?!”
黎銳卿將瓜子皮吐出來,取過旁邊的溼毛巾擦了擦手,又開始改抓肉脯:“因為太過重視,所以才會踟躕。今晚他是肯定不會有動作的,你就放心好了。”
穆洪傑咧了咧嘴,感覺有些牙疼。
他瞧瞧天色,估計黎川智今晚過來是不可能了,喪氣地從袖帶中掏出一個小瓷罐丟給黎銳卿,順口問道:“上次不是給了你一瓶松香脂乳嗎?怎麼還要?!這麼快就擦臉用完了?”
說罷,他目光看向黎銳卿的手和臉,雖說長得一如既往的白皙修長和精緻好看,卻並未聞到任何這脂乳的標誌性松香。
黎銳卿將瓷罐拔開,聞著其中熟悉的味道,滿足地眯起眼睛。
深嗅了一口,他又小心翼翼將瓶塞塞上,覷他一眼,笑得自得並春.情盪漾:“這樣好的東西,我當然是要給內子使用,像你這種流連花叢的浪蕩子是不會懂我這種渴望將它保養到極致的心情。”
穆洪傑:……
他呲了呲牙,感覺自己牙更疼了,擺擺手隨意應付:“行行行,我不懂你想保養她的心情。”
說罷又嗤笑一聲,“萬年老光棍好不容易嚐了葷還跑來和我現,也不知你在現個什麼勁兒。”
兩人邊吃邊聊,顯然是準備一夜通宵的架勢。
直到丑時,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書房內,跪在兩人面前:“首領,紫鳶已經成功帶人在五指山觀音寺後,尋到了那處鐵礦洞入口,現在已經將那些晝伏夜出的礦工們都綁回了辛圖城。”
“礦洞和觀音寺中的其他證人?”
“已經全部到位。”
黎銳卿和穆洪傑對視一眼,笑:“朱家這次是完了,以後朱暉再也不能在我受傷後過來錘我傷口了。”
想想還有些惋惜。
“三皇子該肉疼了,一個鐵礦啊,那得能塞滿多少兵械庫。”穆洪傑笑。
“不多不多,也就在辛圖這邊找到了兩個。”
“運到京城的還有不少,”穆洪傑意有所指,說完他又忍不住地笑,“老皇帝接到你的奏摺後,又該為這些不孝子生氣了。”
黎銳卿起身,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