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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禍的味道。
“你!”我猛地站起身,指著林羽的鼻子,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林羽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笑得更加猖狂了,“我早就說過了,你根本就不是煉器的料,趁早放棄吧,免得浪費時間和精力。”
“你給我滾!”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林羽的衣領,將他推出了門外。
“孔塵,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林羽被我推了個踉蹌,站穩後指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我無力地靠在門板上,看著林羽離去的身影,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絕望。他的話雖然難聽,但卻像是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裡。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哪裡也不去,也不想見任何人。夢璃來過幾次,但都被我拒之門外。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這副頹廢的樣子,更不想讓她為我擔心。
我一遍遍地問自己,我真的不適合煉器嗎?難道我真的要放棄嗎?可是,一想到夢璃期待的眼神,我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
夢璃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又消失,輕的像落葉,卻又重重的敲擊著我的心房。我知道她在擔心我,可我此刻無法面對她,尤其是帶著這一身失敗的氣息。林羽的話像毒蛇的信子,一遍遍舔舐著我的傷口,提醒著我的無能。難道我真的要辜負夢璃的期望,放棄成為煉器師的夢想嗎?
“吱呀——”門被輕輕推開,我卻依然沒有勇氣抬頭。
“塵哥哥……”夢璃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好幾天了,飯也不吃,這樣下去怎麼行呢?”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頭埋得更低。夢璃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溫暖而柔軟,像一股暖流注入我的心田,讓我冰冷的心有了一絲溫度。
“塵哥哥,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煉器遇到了什麼困難?”夢璃的聲音很溫柔,帶著一絲擔憂和心疼。
我抬起頭,看著夢璃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心中五味雜陳。我不想讓她為我擔心,但她的關心和鼓勵又讓我無法拒絕。
“夢璃,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我嘗試了那麼多次,卻還是失敗了,我……”我的聲音哽咽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夢璃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柔聲說道:“傻瓜,你怎麼會這麼想呢?煉器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有一蹴而就的道理?失敗是成功之母,你只是還沒有找到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