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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與家人聯絡。如果被警察抓住,不準出賣上家,更不準出賣老大。一旦發現組織成員有違反這些規定的,他們將受到處罰。”
“什麼樣的處罰?”薛向東問。
“處罰有兩種,一種是身體上的處罰,主要是割耳朵、挑手筋等身體上的折磨。一種是金錢上的處罰,就是進行罰款。”
“所謂罰款就是罰他們偷東西或偷現金,需要偷到價值五萬元的財物。”
“罰款這麼多?”刑厚全驚訝道。
薛向東則問道:“你見到過被割耳朵或者是挑手筋的麼?”
郭敬翻譯完這句話以後,邵鵬有些恐懼的連連點頭,雙手飛速的比劃起來。
郭敬一邊用手語與邵鵬交流,一邊說道:“我在哈市見過一個被割了一隻耳朵的,在遼省錦繡市見過一個被挑了手筋的。我有一次連續三天沒有偷到錢,帶隊的小組長就對我進行體罰,主要就是罰跪通宵,三天不給飯吃,只給水喝!”
“那偷到的錢呢,全部上交麼?”薛向東問道。
“偷到錢後,我就得馬上到聯絡點和小組長聯絡,將偷的錢上交三分之二,自己留三分之一。這也是集團內部規定,所有組長都是這樣實施的”。
刑厚全問:“你的小組長李軍一共帶了多少人來丹江市?”
“我只見過四個人,除了楊燕以外,其餘三個人中也有一個女人,另外兩個男的,一個是技術型的,他會開鎖。另一個是暴力型的,也是李軍的打手。”
刑厚全追問:“知道他們的名字麼?”
郭敬打著手語,翻譯道:“我不知道其他人的名字,互相稱呼都是用的代號。比如今天和我一起那個女的,我只知道她叫‘燕子’。李軍在遼省省城時和我說過,必須換假名字,這樣如果偷錢被警察抓住,就查不到我的真實身份。我見過的那三個人,也都是使用綽號。那個女的叫‘阿品’,技術型的叫‘阿福’,打手叫‘阿門’。”
“放風和記賬也都用的是暗語,比如計量單位‘一天’代表的是‘一萬’,‘一張”代表‘一千’,‘一個’代表‘一百’的意思。盜竊人員和望風人員之間進行溝通所用的也都特殊手勢和暗語。手勢比如什麼是‘逃跑’,就和正常的手語不太一樣。暗語比如說‘住院’就是被抓了,‘出院’就是要放出來了等等。”
“入室盜竊的話,主要是選擇那些一樓為商鋪、二樓為住室的地方。每組有兩人,一人望風,一人盜竊,透過手語來交流是否安全和偷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