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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突然變了，連眼睛裡的淚都消失了，整個人都變得疏離、高高在上，眼神似乎也變得冷漠，好像沒什麼東西能引起他的注意。
但是也只是“似乎”，他依舊對蘇瀲充滿了熱情，在蘇瀲愣神的時候，直接就貼近了蘇瀲的身側。
“你能適應我這個樣子更好，由感情為主導的話，會讓我出現更多錯誤的判斷。”
說著，他還伸出手捏住了蘇瀲的手腕，拇指在他的手腕上凸起的地方輕輕摩挲著。
“蘇瀲。”
沒人能拒絕這樣的“艾維蒂斯”，其實現在更應該叫他為諾維爾，艾維蒂斯已經變成了他身上的一部分。
他看起來充滿了魅力，陛下以前作戰指揮的影像記錄被下載播放了幾十億次數不是沒有原因的。
蘇瀲同樣喜歡，沒有人類能拒絕自己曾經的感情啟蒙物件和長大後在一起的熱戀物件混合變成的人。
他被迷惑了，以至於在諾維爾湊過來索吻的時候，蘇瀲沒有拒絕他。
他比艾維蒂斯的嘴唇更加溫暖，這是人類的身體，也沒什麼亂七八糟的奇怪舌頭，一個常規意義上的人類的吻。
只是親著親著，諾維爾的手臂又往下面攬了攬，直接一把蘇瀲從地上撈了起來。
“？”
蘇瀲終於感覺到了情況有點不妙，他的後背是抵在衣櫃的門上，屁股是坐在面前男人的手臂上——他這才發現諾維爾的力氣大得有點恐怖，他整個人都直接懸空了。
“等等！”
他動了動腿想要把人給頂開，結果剛一動，就被諾維爾的另一隻手抓住了小腿拉到了腰後去了，蘇瀲的掙扎就像是小貓力氣……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類戰力的巔峰嗎？
蘇瀲看向諾維爾的眼神變了。
兩秒後，他的雙腿就絞到了諾維爾的腰上，尾勾抵住了他的後頸，直接用手肘抵住了諾維爾的脖頸。
“放開。”
“好。”
諾維爾往後退了一步，歪了歪腦袋，嫣紅的舌尖從下唇上滑過，又聲音低沉地說道：“蘇瀲，帝國法典規定了家暴需要面臨不低於三年的監禁。”
蘇瀲面無表情地說道：“那你去護衛隊舉報我吧。”
“好吧，我錯了。”
諾維爾認錯認得特別快，最後還有點意味深長地說道：“其實你打架的樣子特別好看。”
蘇瀲總算是發現了真實的陛下和他曾經想象的陛下有點不一樣，很不一樣，他用手背抹掉了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