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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衝他一抱拳,說道:“我都說讓您小心了。”
撂下這麼讓人七竅生煙的一句,周翡跳下去就跑了。
白先生:“……”
他就知道!整天跟他們家三爺混在一起的,怎麼可能近墨者不黑!
謝允大笑道:“好,有我年輕時候的風采!”
紀雲沉這次終於長了一回眼力勁兒,揮手道:“青龍主未必是自己來的,你們騎馬出行太危險,請先跟我來。”
說完,他率先帶路在前。
周翡猶豫了一下,謝允卻衝她招招手:“走吧。”
周翡一揚眉,還沒說話,謝允卻彷彿知道她要問什麼,緩緩地說道:“再教你一個道理,有些人可能看起來不對你的脾氣,討人嫌得很,但一代名俠,任憑自己混成這幅半人不鬼的模樣,至少說明他人品還不錯。”
周翡雖然不相信紀雲沉,卻比較相信他,提步跟了上去,當下舉一反三道刺了他一句:“這麼說,端王殿下任憑自己混成這幅江湖騙子的德行,也是因為你人品還不錯?”
謝允好像一點也沒聽出她的嘲諷,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承了這句“誇”,讚歎道:“聰明,慧眼如炬!”
周翡一時無言以對。
這樣一來,花掌櫃、吳楚楚,乃至於重新被制住的小白臉殷沛,都莫名其妙地跟著一起來了。紀雲沉將他們領到了後院的酒窖下面,掀開一口大缸,下面竟然有個通道,看起來黑洞洞的,也不知道有多深。
紀雲沉隨意摸出一個火摺子,率先潛了下去。
殷沛人在花掌櫃手裡,無暇鬧妖,嘴卻還不肯閒著,見狀笑道:“堂堂北刀,在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客棧裡給人做廚子,做廚子都惶惶不可終日,硬是要給自己挖一個地道。好好的不肯做人,竟願意做耗子,奇怪。”
花掌櫃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呢,好好的不肯做人,竟願意去做狗,奇不奇怪?”
殷沛氣息驀地一滯。
那花掌櫃卻在神色緩和了片刻後,緩緩地開口解釋道:“這密道是我留下的,不關紀老弟的事。”
周翡和謝允都沒問,只有吳楚楚不太懂這些規矩,奇道:“您留下這一條密道做什麼?”
花掌櫃也沒跟她計較,一笑起來又是一團和氣,說道:“姑娘,我們這些人,有朝一日肯隱姓埋名,多半都是躲避江湖仇殺,沒別的緣由啦。”
這時,走在前面紀雲沉忽然將密道兩側的小油燈點了起來,黑黢黢的空間裡瞬間有了光亮